身符,李家便可以不慌不忙,該著急的人就要變成他們了。
不知道商澤晉這一舉是不是齊國方面的計策,反正是正正打中了他們的七尺,一下子就顛倒了局勢。
接下來局勢有變,他們就不能慢悠悠再與李家耗著了,必須得盡快吃掉李家才行。
“怎么做?把銀子都砸在百果珍之上,逼李家跟我們來個決戰?”時間緊迫的話,商澤憶第一下想到的便是商澤晉與林子萱的賭約。
因為李家現在是龜縮的姿態,若是再像之前那般趁他們不注意吃掉李家的家產,明顯對方不給機會。
時間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他們消耗不起,只能速戰速決用銀子正面拼出個勝負,只要在百果珍與仙玉露之爭中贏了,那最終整個李家還是歸他們所有。
對此蘇景洛并不支持,這個法子是有機會贏得整個李家,但更大的可能是兩邊拼得山窮水盡,所有的銀子都砸到了商國的鬧市中間,雖然這樣對于商國是不錯的結局,對于他們卻不算。
他們從來都是為了自己而爭,之所以入這場局勢也是為了李家的家產,而不是單純的勝負。
要是他們的銀子跟李家的銀子都落到了商國,對于他們就算血本無歸,沒賺到不算,反倒還虧了白鹿城那邊支援過來的資金。
“逼他們在百果珍之爭上拼個山窮水盡,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之舉,就算到了萬不得已,也沒必要用這招。”
說到一半蘇景洛忽然神秘一笑,道“不是李新成還沒送回去嗎?正好有他的大用處。”
在商業上的造詣商澤憶拍馬都趕不上蘇景洛,看蘇景洛意味深長的表情,他知道好友一定已經想到對策了。
他猜不透蘇景洛葫蘆里準備賣什么藥,感興趣問道“他只是李家的二兒子,起不了什么重要作用。況且我已經答應林子萱午時前將他送回李家,這么短的時間,你能夠拿他干什么?”
蘇景洛賊兮兮地笑道“山人自有妙計,你別管了。李正新就交給我處理,午時前我一定會完完整整把他給送回李家。至于你的話,有時間去趟晉王府探探商澤晉的口風,我始終覺得今天早上的事情只是個開始,你們老二的意圖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潛意識中蘇景洛對商澤晉有所防備,也沒有其他原因,只是覺得商澤晉如此反常,背后心思讓人琢磨不透。
他自信善看人心,卻對商澤晉怎么都看不透,這個人真真假假,卻比那些完全虛偽的人還危險,至少全然虛偽的人每一句都會使人對他懷疑,而商澤晉這樣的人,你從不知道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真假難辨,對于這樣的人蘇景洛自然忌憚。
“李正新在我府中的地牢里,你注意點分寸,別給我弄死了。”
商澤憶正好也想去找商澤晉談談,囑咐了一聲便拉著藥王江往晉王府去了。
馬車行駛,商澤憶不知道在皇城之內白塔之上,有一雙醉眼如鷹正隨自己緩緩而動。
直到馬車在晉王府門口停下,那雙眼睛的主人常斯忽然對地倒酒作祭奠之狀,面帶莊嚴的正色。
他將目光投到晉王府內,投到王府主人的身上,嘆息道“你今日之罵名,雖會伴你一生,但未來商國子孫,定會為你正名。”
“今后你注定要死,你自安心去吧,為我們共同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