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要肘子頂了下商澤憶,商澤憶反應(yīng)過來接話道“蘇景洛的話便是本宮的話,你們無需擔(dān)心未來。”
這是商澤憶初次用本宮自稱,特地在兩兄弟面前強調(diào)身份,是為了讓他們真正信服自身的實力。
他好賴著也是商國的親王,雖然在民間與官場風(fēng)評不佳,但架不住有商澤睿溺愛,只要他能收了李家,那放這兩兄弟一條出路在他手里便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一樁。
李家兄弟也聽過商國皇族的一些內(nèi)幕,知道商澤憶備受商帝疼愛,他若能保證,自己兩兄弟確實能高枕無憂。
聽完商澤憶的保證,兩兄弟相互對視又微微點頭,顯是完全下定了決心,然后將自己手中所握,李家的幾門產(chǎn)業(yè)機密通通都告訴了蘇景洛。
以情報換一個保證后,兩兄弟不敢在城南小院久留,偷偷摸摸退了出去,又輾轉(zhuǎn)在各個街區(qū)轉(zhuǎn)了一大圈,確定沒有露出痕跡后,才回了李家。
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是因為有李新成的前車之鑒,他們所為都是瞞著族內(nèi)的,暴露不得,若是被李正男或萬君可知曉,那李府底下的刑房也會有他們兩人位置。
雖然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意之下,在兩兄弟回府之后,立刻就被已經(jīng)等候的萬君可派人抓住投入了刑房。
這一切無聲無息,并未被外界知曉。
在李家兄弟走后,商澤憶與蘇景洛便被舒肖佳喊進屋去吃飯。
兩兄妹能住城南,又有蘇景洛在外有不少經(jīng)營,自然算不得是窮苦人家,偏在衣食住行上都勤儉得不行,一頓午飯也不見什么肉色,桌子上四盤綠彎彎的大素菜,就青椒炒肉絲還算是個葷的,里面也沒有見著幾塊肉。
“我們你們兄妹倆要不要這樣,你都快要收了半個李家了,不說富可敵國也能稱富甲一方,怎么還給自己弄得這么疾苦,一頓午飯桌上連點肉色都見不到。”商澤憶劃拉了下從青椒肉絲里夾出一條堪比頭發(fā)絲的肉絲,感嘆舒肖佳刀工真好的同時,也不禁感慨蘇景洛真是摳門到了極致。
蘇景洛扒拉了一口飯菜,沒好氣道“給你吃就吃,還話那么多。我們可比不上你天生錦衣玉食。義父走得早,我跟肖佳苦過幾年,這幾年雖然賺了些錢生活有點起色,但清貧慣了,仍是覺得吃著小青菜舒服,吃不慣大魚大肉。”
舒肖佳也重重點頭,道“我沒覺得吃苦,只要跟哥哥在一起怎么樣都開心。”
當(dāng)年蘇天倫被害時兩人才不過十幾歲,雖然有留下一些銀子,但對于兩個半大的孩子還是有些困難,想來當(dāng)時他們也是苦過來的。
商澤憶沒在這個話題上深究,他默默將細得跟頭發(fā)絲的肉絲夾到舒肖佳碗里,后者對他甜甜一笑,脆生生喊道“謝謝商哥哥。”
只有真正苦過來的人才懂得節(jié)儉,他也不再奚落蘇景洛摳門,學(xué)著蘇景洛大口扒拉米飯,夾了塊青椒塞嘴里,嚼了幾口咽下后就迫不及待與蘇景洛談?wù)摾罴覂尚值艿氖隆澳阏婺苄爬罴业膬尚值埽烤筒慌滤麄冊谛锌嗳庥嫞髦鴣硗墩\,暗地中實際是萬君可派來打入我們內(nèi)部的奸細?”
蘇景洛一蹙眉頭,沉聲道“食不言寢不語,現(xiàn)在是吃飯的時候,什么事都要等吃完了再談。”
這是蘇景洛吃飯的習(xí)慣,絕不在吃飯時談?wù)撜拢皇菚绊懥宋缚冢侨亩猓舱劜怀鍪裁唇Y(jié)果來。
于是商澤憶就壓下了急躁,耐心性子陪蘇景洛吃完了午飯,在舒肖佳收拾碗筷的時候,他們沏了一壺茶在院子中開始聊起李家兄弟的事。
“李家這兩兄弟大概率是真心投誠,給的情報也是真的,但我并不準(zhǔn)備從他們兩個手下的產(chǎn)業(yè)入手。”飯后一杯茶是蘇景洛的習(xí)慣,他舉著茶壺給彼此都倒了一杯白茶,淡淡說道。
“為何?你不是一直在等著這兩人的情報嗎?聽李當(dāng)先講來,萬君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