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便直沖沖往商澤憶躲藏的假山去想方便下。
在這快區域內商澤憶早已設下結界,那人才剛踏入,商澤憶就一把卡住了他的喉嚨,封住他嘴巴道“別說話,不然就殺了你!”
那人被突然出現的商澤憶嚇得不輕,早已忍得幾乎爆炸的膀胱一下子松了,當下就尿了褲子,一股尿騷(和諧)味充斥假山,商澤憶封著鼻子罵了句“什么鳥蛋,這樣就嚇尿了,太惡心了,看來留你不得。”
他故意裝出兇神惡煞的樣子,將那名護院唬得不敢妄動,看火候差不多了,他才繼續惡狠狠問道“現在給你個機會,好好回答老子問題,或許會考慮放你一條生路,要是敢耍什么陰謀,小心讓你腦袋搬家。”
那人不能說話,立刻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生怕慢了一步腦袋就沒了。
商澤憶這才放開他的嘴巴。
其實有能量設下的結界下無法向外傳遞聲音,即使這名護院想耍什么陰謀也沒用,就算他叫破了天,外面也聽不到,而且此處假山隱秘,一時半刻不會有人會發現他。
商澤憶這樣嚇他,只不過是測他會不會老實合作,不至于會收到了假情報而不自知。
放開嘴巴后商澤憶一直盯著,要是這名護院膽敢故意發出一點尋常聲音,他會立刻扭斷他的脖子,然后再等下一個護院出現。
這名護院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此時性命全在人家手中,要明哲保身,被商澤憶松開嘴后也沒叫喊,只是顫抖地輕聲問了句“大爺您要知道什么,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要養,求您千萬不要殺我。”
他聲音輕得幾乎如蚊鳴,比商澤憶還怕被人聽到。
初測通過,商澤憶這才滿意地問他“我來李家找幾名朋友,但不知道他什么地方,我看你對李家挺熟的,就勞煩給我指下路。”
商澤憶說得客氣,那人不會真當了商澤憶客氣,大半夜以這樣的方式到李家,所謂的找朋友不是尋仇就是為難。
不過這也跟他沒關系,這名護院想著還是保命要緊,趕緊回道“不知道大爺是要找誰?小人在李家護院已經五年了,無論新人舊人都見過面,只要您報上名來,我就能帶您去找他。”
面對那名護院的殷勤,商澤憶冷淡道“帶路就免了,我那幾名朋友都在李家的刑房中,你給我指出一條路就行,我自己會去找他們。”
一聽是刑房那人被嚇得半死,他本以為眼前黑衣人是來尋仇的,但先聽說是去刑房了去找朋友,那不是擺明了要去劫獄的嗎?
李家刑房中關著的都不是尋常人,隨便逃出一個對李家影響都極大,那名護院初時還在糾結,看商澤憶隨意扭動了下關節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他立刻就敗下陣來想通了。
自己不過是李家小小的護院,哪管得了李家那些事情,國事家事,現在眼前自己的生死,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想通之后他立刻回應道“刑房就在家主的書房之下,而機關是書架上那本國策,只要抽動書籍,通往刑房的密道就會打開。”
他盡量露出誠懇的表情,睜著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全是真切,像只老兔子,搞得商澤憶一陣惡心。
查到了刑房位置,商澤憶就準備過去。
離開之前他突然問了那名護院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你叫什么?”
那名護院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莫名其妙,也莫名其妙回道“棠連城。”
“是個好名字。”
商澤憶莫名其妙地稱贊他。
“是好名字。” 棠連城下意識說,已經一記手刀將他拍暈在地,然后拖進假山深處藏了起來。
來之前蘇景洛然讓他不要那么大張旗鼓,最好擺出是李當先他們幾個越獄跑了的樣子,他原本還沒想好怎么做,就在剛才,他忽然冒出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