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陷地太深,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你已在這個泥塘里無法自拔,無論前進還是后退,都舉步維艱。蘇景洛,你沒機會了。”
萬君可控制住想要狂笑的沖動,耐心對蘇景洛道。
這一戰他打得漂亮,在戰場上他覺得自己也穩操勝券,但他還不滿足,他是要完完全全打敗敵人,看到敵人痛哭流涕,聽到敵人悲鳴著求饒。
但蘇景洛并無萬君可所認為的這些舉動,他只是挖了下耳朵,將耳朵里挖出的臟東西彈到地面上,吊兒郎當道“那又怎么樣?最多打個平手,我還沒敗。”
他還沒敗?居然還沒有發現嗎?
萬君可覺得好笑,他之前覺得蘇景洛會是足以與他匹敵的對手,但現在忽然就將蘇景洛看輕了,到現在都沒發現,也就僅僅只有如此而已嗎?
他立刻變得興趣黯然,若僅僅只有這樣程度的對手,便沒有了戰勝的快感。
萬君可一下子失了興奮,再提不起一點點擊潰敵人的快感,他只想立刻結束了爭斗。
“在李家我還藏了最后一支力量,就在不久前,我已經將它投入到了漩渦之中,對于你而言,那將是最后一棵稻草。”
萬君可沒了逐漸征服的欲望,蘇景洛在他眼中已不是能平起而坐的敵人,再生不起慢慢擊潰他的快感,他坦白直接地告訴了蘇景洛他的殺手锏。
他以為蘇景洛會錯愕,會驚訝,會慌張,甚至憤怒,但蘇景洛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平靜道“我知道。”
“你知道?”反倒是萬君可錯愕問道。
他一下子沒回過神來,蘇景洛他知道,那他為什么還要讓自己陷入如此難堪的境地。
在萬君可疑惑的時候,一道帶血的人影步履蹣跚沖進了廳內,顧不得禮節他直接跪在地上道“家族其他產業同時受襲,損失慘重,已經有一半的產業沒了。”
萬君可抬眼看這人,覺得有些眼熟,他仔細回想,這不是李家監察各個產業的主事朱淼嗎?在前幾日兩人還見過一面,那他還是干干凈凈,氣度從容的中年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