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內部,候湘君已經全身傷痕累累,一把紙扇成了碎片,另一只手宛如龍爪,在有限空間內轉騰同時,不斷出手捏碎風刀氣勁,然后立刻又換來反擊。
以此時的境界商澤憶還高了候湘君一籌,要勝他并不是難事,只不過他一向對候湘君印象不錯,并沒有對他動起殺心。
那些尸人倒地后身體中毒蟲吐氣,毒氣漸漸彌漫,是面對尸人最麻煩的事情。
但這里有一位用毒的祖宗,天下毒道皆是出自藥王府,尸人一道的蠱毒之術亦是。
藥王府藥王自是毒中王者,他翻手間架起毒霧,以毒攻毒,竟是堂堂正正又霸道地將尸人之毒腐蝕殆盡。
“去追商澤晉,生擒。”商澤憶限制住了候湘君,將追擊商澤晉的任務交給了藥王江。
藥王江點頭得令,但他怕還有其他尸人留在暗處,又施手留下一道毒氣環繞商澤憶四周,這才放心去追商澤晉。
控住了候湘君,商澤憶操作風刀卻也沒那么好受。
風刀盡碎以刀風無窮無盡聞名,每一刀都是他用能量所化,雖然困住了候湘君卻也被他擊潰了無數,每一縷能量銷毀都會反噬到商澤憶身上,到最后他終于忍不住噴了一口血。
“困人可比殺人難多了,侯湘君你要是繼續抵抗,老子就要下死手了。”受傷之后商澤憶的脾氣就沒那么好了,他抬袖擦了下嘴角的鮮血,不爽道。
聽著侯湘君果然停住了手,無數風刃也在他四周停下,就如同刑具鐵處女般,鋒芒都停在他眼前只差半寸。
“你殺不了商澤晉的。”候湘君深陷死局又滿身鮮血,但他仍能氣度不減,對商澤憶道。
即使商澤憶不是愛風花雪月的人,也不禁會欣賞侯湘君這樣的人,不愧為江南侯家養出來的公子,這樣的氣度,若不是幾代的富貴養在骨子里,絕對出不了這樣的貴氣。
“我從來沒有想過殺他,只要他不再與齊國勾勾搭搭,也不要將心思放在白鹿城之上就可,其他就算他要殺我,我也不會殺他。
“不然不只是我要殺他,更有商澤睿會殺他。”
商澤憶蹙眉,神色嚴峻道。
這里商澤憶說的不是假話,若商澤晉只是要殺自己,他真的不會動怒。
一是自己身邊高手眾多,而且都是道藏境的頂尖高手,尋常的高手壓根近不了他身,第二是他自己的境界也漸漸恢復,隨他境界提升,慢慢也看不起商澤晉手中的二代血騎。
最強者也不過是侯湘君這樣的歸虛中境,放江湖上或許是不錯的高手,甚至放到天下組織中血騎都能有一席之地,但在頂尖高手的眼里,盡是煉神與歸虛的血騎,也不過如此,算不得什么威脅。
畢竟是二代血騎,不經源頭血煉是沒有初代血騎那般的恐怖,沒辦法威懾天下高手。
想起血騎商澤憶不禁回憶起當初商帝王攜萬千血騎攻打白鹿城,逼得胡八刀以性命為代價出手第八刀,晉入通明境界才將初代血騎斬殺干凈。
需通明境的舍生一刀才能除盡,從中已經能見初代血騎的恐怖。
商澤憶想勸候湘君棄暗投明,候湘君并不領情,只是慘笑搖頭道“你什么都不懂。”
聽著候湘君回答,商澤憶心頭一動,似有所感,他總覺得商澤晉如此瘋狂必有著隱情,剛想繼續追問候湘君,這時一道人影從后廳飛退而出。
十七歲稚氣的模樣,全身毒氣騰騰包裹如同地獄魔子,正是去追商澤晉的藥王江。
他從后廳飛退到前廳,單手觸地落在商澤憶身側。
見藥王江倒飛出來,商澤憶大吃一驚。
晉王府中居然還有能逼退藥王江的人?他可是藥王府藥王,名列四府之主的存在。
商澤憶臉色有變,而藥王江從地上起來,手上又聚起了能量,心晶運轉毒霧漸漸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