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璧人緊緊依偎,相擁在一起。
謝令軻看到了太子,杵在原地不敢動。
情之所起,一往而深!
樓玉蕤心里感嘆,更是著急,不能看自己姊妹跳入火坑。
她低眸,咬唇,輕聲道,“如此私相授受的事,傳出去,……太子會被人詬病,皎皎,觸犯了樓府清規,……令軻,咱們得幫幫他們,叫他們懸崖勒馬!”
“怎……怎么幫?”謝令軻聲音發顫。
太子殿下傲嬌得很,他可不敢莽撞地沖過去,告訴他,本公子看到太子殿下你,與別的姑娘摟摟抱抱?
他心慌得厲害,自己這顆狗頭,還要不要呢?
“切,”
玉蕤瞥他一眼,嘆息一聲,這正人君子,心思不會拐彎么?
“你聽我說,”玉蕤慢慢過去,附耳道,“我倆假裝切磋武藝,……一會受痛了,你只管大聲叫喚就是!”
“哦,???!”
謝令軻委屈巴巴的,為自己叫屈,“我叫喚一聲,太子不會發現我嗎?……哎呀,這么倒霉的事,我不干!”
“不用你干什么,咱倆切磋切磋武藝?!庇褶ê俸傩σ恍?,活動下手關節,沖他一抱拳,“公子,得罪了!”
玉蕤雙手用力,一招排山倒海拍向他前胸。
謝令軻受了力,身子被震出去,重重地摔在地。
他直覺胸口發悶,心里有怒火卻發不得,自覺地上演了好角,直著脖子大聲嚷,“姑娘,切磋武藝而已,下手干嘛這么狠?”
“自己學藝不精,技不如人,怨不得我!”玉蕤大聲回復他,眼睛卻瞟向那顆槐樹下。
玉皎聽到她的聲音,兀自愣了好一會,心道,妙妙呀,這是皇宮,可不興你江湖那套!
她離開太子,急急飛奔出來,小聲道,“玉蕤,干嘛,不要胡來!”
她望著撲在地上的謝令軻,轉過身,蹲下去,柔聲問,“公子,您有沒有傷到哪?”
“哎呦,哎喲,疼,……”
如此貌美多嬌且品性敦厚的小姐,這樣體貼溫柔的呵護他?他便索性賣傻裝疼,報復剛才玉蕤的一擊之仇。
“啊?……哪里疼,傷得很重嗎?”玉皎大驚,神情很關切。
玉蕤抱著雙臂在一旁,只是笑,玉皎臉色一凝,急哄哄的,“玉蕤,你傷了人,還不趕快將公子扶起,看傷到哪里?”
“謝令軻,你自己起來吧!”玉蕤心里有數,懶得搭理他。
“嗯……嗯,疼,好疼……”謝令軻很享受被姑娘關懷,他眼睛賊亮賊亮,臉上卻呈現出慘兮兮的模樣。
“這……這,可怎生是好?”玉皎滿面愁緒,臉上呈現焦慮之態。
“令軻!”太子勾唇,眸光一掃。
“唔?”謝令軻一滯。
他只覺臉上一陣寒意掃過,心里有些恨將她帶進溝里的樓玉蕤!此時,他反悔已是太晚,無論如何得繼續裝下去。
“太子哥哥,恕令軻有傷,不能給您行禮,”謝令軻像是萬分艱難地抬抬頭。
太子俯下身來,望著伏在地上的公子,唇邊浮起一抹微笑,“令軻,哪里有傷?……本宮,來替你推拿推拿!”
“推……推拿?”
太子這話效果,就如給他打了雞血,謝令軻立時有了精神,他一個機靈坐起,嘻笑道,“太子哥哥,您可是千金之體,豈敢,豈敢?……沒有大恙,還是,不要了……”
太子小時候惡作劇,拿下人們練手搞過推拿,下人們后背那個慘狀,……可是,暗黑的歷史?。?
“哦,”
太子點頭,冰藍的眸子一掃,笑道,“既是沒事,你還與玉蕤姑娘繼續切磋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