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羨慕你們的,在父母親人關愛下長大,無拘無束地笑,理直氣壯地鬧,……那種情景,我做夢才能夢到的。”
樓沾眼圈微微發熱。
這十五年,不知姐姐是怎樣熬過來,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累,她平靜地述說著那些過往,像在講別人的故事,沒有抱怨,沒有訴苦。
更多的是對自己對未來有信心!
“蕤姐姐,”樓沾想起一件事來,說道,“祖父沒想讓我們插手,我們也不能坐著干等。沾弟以為,有人蓄意陷害太子,就不會想讓太子翻身,……那些人怪用的手段,就是造謠!”
“呵呵,你小子,可以呀!”玉蕤輕輕擂了他一拳,“那你說說,咱們該怎樣查,從哪下手?”
“茶樓、酒肆、甚是,勾欄瓦肆場所,……”樓沾有板有眼說道,“謠言都從這些人多的地方傳開的,人聚在一處,有意無意地說,……一傳十,十傳百,……轉眼,就傳開了!”
“對頭!”
玉蕤朝他擠擠眼,笑道,“你才十三不到!不是在軍營長大的么?還知道勾欄瓦肆場所?是不是背著你娘,偷偷去過?……”
這小子,不會是這么早熟?
“嘿嘿,……姐,哪有的事!”樓沾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皮,“要防止謠言傳播,是……我去找過斐馳統領,他就是這樣說的!”
“斐馳?……你去找過他?”
玉蕤愣了會神。
她去找斐馳前,樓沾先去找過?
“你……與他很熟?”玉蕤要問問,看來這弟弟的反應很快呢。
“他是樓家軍北上抗敵的先鋒!”樓沾瞥她一眼,覺得很奇怪。
姐姐連這,都不清楚?
他有必要好好說說,“祖父命他做先鋒官,剛開始,我也不服氣的,……與他打過幾次,我算是服氣了!他是文武全才!對了,他還會馴雕!嗯,那雕兒,你交給我,……完全不服管的,是先鋒官幫我搞定的!”
“你,將雕兒交給他?”
玉蕤瞪圓了眼睛,很不高興,“我走之前,不是將口訣都告訴你了?……你不會是偷懶,沒有和它熟悉?”
“沒……沒敢偷懶!”樓沾急急說道,“小鳳,剛開始,本來還挺乖的,……它只要一見到馳先鋒官,它就朝他奔去,脫離我,完全不受我操控了!”
“樓沾!你……你咋不早說!”玉蕤覺得事情很嚴重。
收了那個琢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