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李春還是選擇發射強弩的方式把繩索發射到對岸去。
像什么木鳥飛行器什么的,李春是正常人,對這種非正常的想法沒有任何興趣。
畢竟這可是在海拔一千五百米以上的山區,若從某些險峰上掉落下來,保證死得透透的,連尸體都找不全的那種。
而李春經過考察后便讓諸葛瑾去準備強弩,并且嘗試研究出能夠勾住巖石的箭頭。
總之,而李春則回到黃河大橋的路段,一邊驗收黃河大橋的進度,而另外一邊做好跨越王屋山與太行山之間的高架橋的規劃,畢竟這種橋跟水上的橋還不太一樣,技術積累太少了。
而就在鐘元常與荀公達兩人在為這條神洛到太原的生命線而努力時。
對袁紹來說,決定自己能否壓制公孫伯佳的關鍵一戰在界橋爆發了。
公孫伯佳率領著白馬義從橫行無忌,全程吊打袁紹大軍,有時候白馬義從甚至直接殺入到袁紹軍營中大殺四方,仿佛袁紹隨時都會在這白色浪潮的進攻下覆滅。
但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鞠曲義指揮若定,袁紹自己更站在顯赫處鼓舞士氣。
總之,袁紹大軍每次堅持都是在死神鐮刀下茍且偷生,而公孫伯佳白馬義從的進攻仿佛鐮刀割韭菜般肆無忌憚。
雙方的強弱之勢,形成非常明顯的對比。
往往白馬義從進攻時,就仿佛是一片片呼嘯而來的浪花,所過之處盡是鮮血。
且不說白馬義從在上一次李適突襲下是跑的最快的一個,白馬義從本部幾乎沒受什么重創,就算是在邊軍與妖族的交手的對比中,白馬義從也是三大邊軍中唯一主動進攻的軍隊。
他們馳騁在北方的草原之上,見到妖族不管是不是要投降人族的,或者是在雙方夾縫中生存的全部都橫掃干凈。
妖族凡在幽州生活都非常清楚,見到白色馬匹直接躺下裝死是最大概率活下來的辦法。
如果你以為他們逃跑能夠逃得過白馬義從追擊,那才是奇怪的事。
“出兵!”公孫伯佳發出命令,他感覺是時候與袁紹做個了解了,北地只能有一個聲音。
剎那間,公孫伯佳的大營空槽而出,三萬步兵排列成方正,兩翼更是各自配備了五千輕騎兵,中間則是五千白馬義從跟在公孫伯佳身后,是公孫伯佳的最強王牌。
“主公。”審正南來到袁紹營帳中,開口道,“公孫軍拔營了!”
雖然白馬義從速度很快,但決定大軍行動速度的終歸還是步兵,所以多少能探查到信息。
“正南,我們也走!”袁紹對審正南道,“雖然這場戰爭的指揮交給曲義,但我袁紹的旗幟終歸要屹立在戰場上。”
“主公,戰場危險了!不如您在這大營之中等待消息如何!”審正南說道。
“正南,此刻曲義為我指揮全軍,顏良為我沖鋒陷陣,許攸荀堪為我謀劃,更有你對我一片赤誠,若我等合力都拿不下這區區公孫伯佳,這便是我袁紹天命止于此!”袁紹道。
“主公此戰定然獲勝,如同鞠將軍所言,不破白馬,誓不回轉!”審正南鄭重說道。
袁紹點頭,“正南,傳我軍令,全軍開拔,每人帶足三日干糧,放火燒掉營寨,讓看守糧草的士卒全部調回,你去告訴曲義,此戰不勝,我便死界橋!”
袁紹知道李適已經取得三洲之地,袁紹清晰感受到李適那股仿佛俯視著他的目光。
袁紹相信鞠曲義跟自己的心情是一樣的,再次站在李適的面前,把當初追得他們狼狽躲入到蘆葦從中的李適堂堂正正擊敗。
李適的強大,就是袁紹前進的最大動力。
而只要有人能夠壓著袁紹,袁紹不論是決斷還是品質,都是屬于那一種上上之選。
但袁紹頭頂上沒有人壓著了,那他自己很容易出現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