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接過話茬,“我覺得找王叔叔沒啥用,他都離開電業局三四年了,現在電業局的這幾位領導,沒有誰跟他有深交。”
“你說怎么辦?我覺得有個熟人引薦,總比是生面孔好辦事,要不你給出個主意?”林楠懟了一句。
小朱揚著脖子,好像很有底氣,“呃,你別小看人,我哥這件事,說不定我還真能幫上忙,不就是電業局嗎?你不知道吧?我有個中學同班同學,現在就是咱們縣電業局的辦公室主任!”
“哪個同學?你還有這樣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即使是同學,也要看關系如何,有些同學不一定能幫你辦事。”林楠似乎不太相信小朱的話。
“你這人總是那么高傲,我那些同學朋友有幾個你瞧得起的?咱們結婚時,人家還來幫過忙,你可能早就忘了。放心吧,我有分寸,關系不好的,我也不會隨便去求他,這點事他要不幫我辦好,以后不用你說,我也會讓他離我遠點!”小朱顯得很自信。
“要真是這樣,你跟這位同學聯系一下,云天這個事不能再耽誤了。”林學明道。
關云天趕忙接過去,“多謝兄弟!需要我怎么配合,請隨時給我打電話。”
第一杯酒喝完,林學明不再喝了,關云天跟小朱還要繼續,但這畢竟不是在酒店,關云天也不忍心讓老人在一旁陪著,那樣顯得沒有禮貌,所以,即使小朱意猶未盡,第二杯酒喝完,關云天還是決定果斷結束。
飯后又聊了一陣,見時間已經不早,關云天怕打擾老人休息,他起身告辭,林學明也不挽留,并打電話叫來自己的司機,送關云天回家。
臨別時,關云天特意告訴小朱,哪天有空了,一定陪他喝好。
小朱讓關云天等電話,一旦跟電業局的朋友聯系好了,就會馬上向他通報。
一個星期過去了,小朱那邊沒有任何消息,關云天只能繼續等待,盡管林楠的辦公室跟關云天的辦公室都在同一層樓,相隔不到三十米,但關云天不能向林楠打聽,因為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關云天跟小朱直接聯系的。
小朱這邊也很著急,其實跟關云天見面的第二天,他就找過電業局那位同學,但人家外出學習培訓去了,還好,據說培訓就快結束了,幾天就能回來。
結果,一等就是一個星期。小朱再次聯系,這位陳姓同學還沒回來,“怎么回事兒?”小朱在電話里有些急了。
“培訓結束,正要往回走時,接到單位的電話,讓我代表單位,去另一個城市參加一個國電力系統的安會議,大概要晚回去四五天。”對方解釋道。
“我從來沒找你辦過事,這是頭一次找你,我還跟朋友吹牛逼,拍胸部大包大攬,結果你放我鴿子,咱倆這哥們還做不做?”看來,小朱在這位同學跟前還有點面子。
“你著什么急呀!我又不是不回去了,只不過晚個四五天,等著吧,等我回去再說。”
一直等到第十二天頭上,小朱跟電業局的同學終于見面了,“什么事兒呀?找我,這么著急?”同學問道。
“聽說過昌達集團公司嗎?”
“
就這么大個縣城,赫赫有名的昌達公司有幾個不知道的?你問這個干嘛?你跟這家公司有什么關系?”
“我媳婦是昌達公司的辦公室主任,除此之外,我跟昌達公司的老板是哥們。”
“你媳婦不是教師嗎?啥時候成了昌達公司的辦公室主任了?從沒聽你說過認識昌達公司的老板,咱倆這才幾天沒見面,就攀上這么大的老板做朋友了?人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果然如此啊!說吧,這么急急忙忙地找我,有什么事?”
“別這么多廢話,你不是電業局辦公室主任嗎?我向你打聽點事兒,我問你,昌達公司自備電廠并網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