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眾人不解。
“雖然老韓是大股東,但他的本本占比并未超過百分之五十,其余股東合起來,仍然比他大,這就能對老韓的恣意妄為形成制約。”關云天道。
“這個方法太妙了!老韓當董事長,說起來好聽,其實只要其他股東合在一起,就能制衡他這個董事長的權力,剩下的就是總經理的事了。”
“現在老韓已經意識到了,他基本處于動彈不得的狀態,所以,名聲在外的老韓,對新公司基本形不成破壞力,倒是一些社會上的閑散人員,前段時間對我們的工作確實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當關云天提到跟縣城有名的道上大哥石元強的對決經過時,大家都為他感到后怕,“云天,盡管這事已經過去了,但我們還是為你捏把汗。”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道上的老大那是惹不起的人物,幾位朋友不禁為關云天的行為感到后怕。
“我不是好好的嗎?石元強也沒有把我怎么樣,你們害的什么怕呀!”關云天莫名其妙。
“云天,你這叫初生牛犢不怕虎!換做其他人,就算是政商兩界稍微有些名氣的人物,一般都得躲著石元強,寧愿舍財免災,也不愿意跟他那種人發生沖突。”
“看你們說的,好像我愿意惹他似的,人家找上門來,躲都躲不開,按你們的說法,最好舍財免災?你們是不知道,石元強這種人得寸進尺,欲壑難填,我不跟他攤牌,以后永遠也沒有頭。”關云天道。
“不過你這膽量確實夠大的。”坐在對面的老常說道。
“其實這種人就是虛張聲勢,外強中干,他的毛病都是別人慣出來的。你要跟他強硬應對,只要方法得當,他就沒有什么可怕的。這回好了,我跟他徹底攤牌,以后他再也不會找我的事了。”
閑聊期間,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關云天首先賠不是,“各位大哥,各位兄弟,這段時間實在太忙,怠慢了大家,云天跟各位賠罪了,這第一杯酒,我敬各位領導。”
主副賓位置的兩位客人無動于衷,其他人也沒端杯子,“云天,你要這樣說話,這酒沒法喝呀!”農行劉行長說。
“怎么,我說錯了嗎?”
“賠什么罪呀?咱們兄弟幾個還用得著這個?上午給你打電話,主要是因為好長時間沒見著你了,我們完是出于關心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喝這頓酒。”
“你們的意思我知道,剛才是我表達錯誤,馬上改正,為了咱們的再次相聚,干杯!”
“這還差不多
。為了你的新公司,干杯!”
酒過三巡,聯社的孫主任問及煉油項目的擴產進程,關云天估計最多再有兩個月就能投產,“對了,煉油生產屬于大進大出,民營煉油企業沒有國內原料資源,所有原油均需進口,流動資金占用量很大,將來還希望得到聯社和農行在流動資金貸款方面的支持。”
“你不是不管融資了嗎?這事兒還用你操心?”劉行長道。
“昌達公司的融資任務交給了丁總,我是基本不管了,德發煉油公司是多家合資的新企業,人家老丁是昌達公司的財務總監,沒有義務管這邊的事。我是新公司的總經理,融資又成我的任務了。”關云天解釋道。
對于大企業的流動資金貸款申請,銀行本來樂于接受,尤其像這種生產汽柴油的項目,產品銷售沒有任何問題,貸出的款項非常安,本息回收很有保證,是金融機構求之不得的優質業務。
不過原德發煉油廠是第一大股東,韓德發又是新公司的董事長,一旦涉及德發煉油廠的老韓,聯社孫主任和農行劉行長都表態謹慎起來。
老孫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云天,按理說我們應該積極支持你的工作,但老韓是這家新公司的董事長,他是企業法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