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什么時候出現在走廊的盡頭,在那一片黑暗之中,慢悠悠地顯現出身形,一雙眼睛望了過去眼眸,這種閃爍的眼神,似乎夾雜著繼續的閃爍。
明月山人倒是有些無奈,自己慢慢的轉過頭去,看著那個人披散的頭發一直飄搖在了腰間,一雙眼眸帶著些許的淡淡的顏色,就像是兩顆琉璃珠子一樣,全身的皮膚有些發白,只是看起來倒還算是可以,略微有那么一點常人的膚色。
穿著的衣服整體顏色偏重,黑色之間帶著一點棕色的斑紋,再仔細看有一點繡花的紋樣,只是那深藍墨綠互相交雜著怎么也不明顯,整個人穿的灰撲撲的到,有沒有那么幾天的清理。
腰上掛了幾個玉佩,都是極好的料子,只是那雕花的紋路看起來并不清晰,有一些可以說是工藝,有點粗糙了,白費了,那樣的好料子,如果現在給什么工匠趕緊的去補救的話,也許還能勉強的挽救的回來,只是拿人,去打咧咧的掛在腰間,可能有一種殘缺的美,也說不定。
越情理看著對面的人一步一步走過來,鞋底敲擊在那實木的地板上,蹦蹦的真是去帶著一種獨有的樂章,望著對面的人,嘴角含著一股莫名的微笑一步步走過去,自己時不時的提起面前裙衣,“怎么了?不愿意在我這多待一會兒,看著我就厭煩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見面怎么就這么生分呢,剛才那個朋友是誰?你認識嗎?”
明月山人有許多的無奈,終究是搖了搖頭,看著那人的樣子,也就冷冰冰的嗖了一眼,“我以為咱們兄弟兩個人不會再有見面的時候了,倒沒想到你現在過得還挺好的嘛,還真是讓我大失所望啊。”
越情理聽完這話眼神都有些閃爍,望著對面自己似乎有許多的無奈,終究還是將那眼神之中的痛苦掩蓋了下去,緩緩地向那邊走著,自己沒眼之間有些許的憂愁。
“話不能這么說,咱們兄弟兩個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一直在這埋怨我呢?咱們之間就不能說點話嗎?就當做你我之間還算有一點兄弟情誼,不要為了年輕的時候那些無聊的事情互相吵吵鬧鬧不好嗎?”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