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多少諾言,多少苦痛,多少海誓山盟,竟沒能抵住寡婦的一夜風情
高寒嚇了一跳!
他沒有想到陳桃爸爸會這樣對他,更沒想到他還要報案。這讓他一時沒了主意,就呆愣愣地看著陳桃,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了。
這時,陳桃呼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地說
“爸!你就別嚇唬高寒了,我都不念書了,我已經不是學生了,再說我都二十歲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了!”
高寒連忙站起來紅著臉說
“伯父,我雖然沒有上過大學,但我真心喜歡陳桃,我會對她好,我也能通過努力掙大錢的!”
“那就等你掙了大錢,掙到一百萬再來找桃子吧!”陳桃爸爸氣洶洶地說。
“一百萬!那得猴年馬月呀?那時我不得成了個老太婆呀?”陳桃驚訝地說。
高寒心里想
猴年馬月就是沒時候,是一個專發生不可能發生事情的年份。
高寒他一時間語塞了,急的直冒冷汗。
陳桃一看高寒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心疼地說
“高寒,你先回去吧,這沒你的事了!”
高寒一聽陳桃這么說話,就連忙向大家打聲招呼,便如釋重負地推門跑了。
陳夕看到爸媽今天真是生氣了,就對陳桃說
“桃子,我總覺得高寒的眼神太敏捷了,心眼太多了,人長的是不錯,可高處不耐寒吶!再說了,常言道‘女大一不是妻’!你還是回學校讀書吧!”
“姐!你就別和我甩文詞了,還高處不耐寒吶,你不就是嫌棄高寒文化低嗎?嫌棄人家窮嗎?
沒文化也照樣掙大錢,那個大老板不是從窮人變得?還女大一不是妻,你沒聽說‘女大一抱金雞’嗎?竟跟我整些沒用的!”
陳桃說話的聲音很高,臉色也很難看,陳夕被她嗆得啞口無言。
陳哲說
“桃子,高寒的文化真的太低了,將來真的沒有什么大發展,人長的的確不錯,但長相也不能當飯吃,你還是收收心吧,考個大學,想找啥樣的沒有!”
“二哥,那你們大學里有長的好看的嗎?先給我預約一個唄!但是,你可得保證我們可得對眼,不用愛的神魂顛倒,纏纏綿綿!給我寫首長詩,那太肉麻了!”
你!你真不可理喻!
陳哲的臉都氣白了,很明顯,陳桃是在拿他和安冉的事,來揭他的短。
“我今天就是不可理喻了!你們一個個地都和我呲牙瞪眼地,是開批斗會呀?還是想把我吃了呀?”
陳桃仰著頭,氣洶洶地說。
“桃子!你也太不像話了,簡直就是瘋了,不好好上學,還有理了?你才上高二,才二十歲!學點好吧!”陳哲瞪了一眼陳桃非常生氣地大聲說道。
“二十歲怎么了?十八歲就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念書就是不學好了?我這是不坑爹!不啃老!
陳桃就像瘋了一樣,瞪著眼睛和陳哲吼著。
“桃子,你他媽的知不知道好歹!大伙都是為了你好,你還來勁了,愿意去哪你就去哪!有多遠滾多遠!”
陳桃爸氣的摔門而去
這次家庭會議就這樣無果而終,不歡而散!
一個月后,陳桃站在村口的木橋上,把高二的書一頁一頁地撕碎,撇進水里。
那時,正是落葉的時節,陳桃感覺有點冷。高寒就擁著陳桃的肩膀一起去了北京。
北京的買賣并不像他倆想的那么好做。跑了十多天,才在北京的遠郊昌平汽車站租個攤位,又租了個小房間。
開始的時候,他們的糖炒栗子并不被當地人認可,好在還有東北的老鄉捧場,但他們的日子過得還是緊緊巴巴的。
高寒把小推車推進小院里,用苫布把車子遮蓋上,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