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年的收入還挺好,可是近二年監管嚴了。所以,運營的相當不好,也不景氣,加上又在石家莊買了房子,就真的沒有了余錢。老頭子又和我媽離了婚,兩個人又都各自成了家,就誰也不管我倆了,真是今非昔比呀!
而且,二哥你也是知道的,我們倆是‘有二個不花一個’的主,別說一百萬了,就是二十萬都是難題,看來二哥這幾年發展的還真不錯,哥就是哥,還真不是一個傳說……”
于佳也很著急,她給羅夢奇打了電話,羅夢奇的手機是空號。
陳哲不滿地對于佳說
“你怎么能問她,就是她同意投資,我也不會和她合作,我看不慣她那邁著“貴妃步”的樣子。”
“我怎么可能讓她投資,我只想花利息向她借錢,就是她想投資,我還不放心吶,我怕死灰復燃!”于佳不還好意地瞄了陳哲一眼。
“無聊!不嚼舌根子,你牙都癢癢!”陳哲沒好氣地瞪了一眼于佳。
陳哲雖然嘴上這么說,心里還真的想起了羅夢奇,想起了她的那個突然襲擊的吻,于是,就在臉上撫摸了一下。
“看看,被我說中了吧,你的臉都紅了!”于佳側著頭半真半假地說。
“想了!很想很想!你晚上別吃飯了,去喝醋吧!”陳哲氣呼呼地說。
“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一個大老爺們,就跟一只翻臉猴子似的,一點都不經逗,看你發愁,逗你開開心,一點都不解風情!”于佳說完轉身進了慕雪的房間。
時間真快,一晃兩個月過去了。招標的事沒有一點著落。李文諾一共打了兩次電話,雖然沒有催促資金的事,但陳哲明白他的用意。因為,他們約定元旦前辦完所有手續。所以,陳哲很著急,都三天沒回家了,就住在公司辦公室。
早上,安陌來他辦公室,剛要說什么,恰巧造紙廠廠長李斌來匯報工作,她就禮貌地回避了。
安陌,是二年前招聘的財務部統計,畢業于省城財經學院。年齡三十來歲,是個單身。
她不是看著扎眼的那種漂亮女孩,就像植物,天生天養,自給自足,如花中牡丹,自然又落落大方。
做事小心細致,就像貓和風鈴那樣靜靜地,萌萌地,嬌小而美麗。
而且陳哲還總感覺與她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見過。那眼里的神情,說話的舉止,甚至她身上的氣息,有好多安冉的影子。
陳哲曾經問過她是哪的人,有姐姐或妹妹嗎?她笑著說
“我是綏化的,沒有姐也沒有妹,就我姐一個!”
陳哲也感覺自己的想法太可笑,可笑的有些莫名其妙。
安陌美中不足的就是在她的左面頰上有一條很明顯的疤痕,叫人惋惜,又富有聯想。
下班后,陳哲接到她的信息
“陳總,有時間嗎?如果有時間我在上島咖啡廳等你!”
“這丫頭,要干嘛?有事就在單位說唄,整的神神秘秘的。”陳哲苦笑地抱怨著。
到了上島咖啡廳,安陌已經訂好了桌,見陳哲來了,便點了咖啡。陳哲坐下后,安陌就問陳哲
“陳總,兩個月前,李董事長去財務要了公司的資產統計表,你知道嗎?”
陳哲說“這事我知道。”
安陌又說
“我發現這幾天你憔悴了許多,也一直沒見李董事長,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問題,就把你約出來,把這事告訴你一聲。”
陳哲看了看安陌感激地說
“是呀,李董事長要撤股,他要去省城收購北方電線電纜公司。所以,我正在發愁,怎么湊夠他的股份錢。目前,也沒有好的合資人。”
“能不能考慮一下公司員工融資,投股?”安陌焦慮地說。
“我考慮了,但這么做會使員工產生錯覺,再說股份太多也不利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