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用兩個前爪子作揖。
胡楊坐在林不語醫生面前,緊張的皺著眉,紅著臉,呼吸急促。她之所以緊張,不是怕醫生,而是自己傷的不是地方,是在肩上。
“把衣服脫了!”林不語一手拿著鑷子夾著酒精棉,一手拿著一個一次性針管,里面注滿無菌水,不以為然地說。
“就……就在這脫?”胡楊害羞又無可無奈何地說。
“這屋就我和護士,你還想去哪脫?再說也只是脫個外套,你驚訝什么?”林不語用他那雙會說話般的眼睛看著胡楊說。
胡楊有些不滿地掃了林不語一眼,就這一眼,胡楊就感到心砰砰地跳。因為,胡楊感覺林不語就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他那高高的個頭,那白昕的面孔,那高高隆起的鼻子,那棱角分明的面頰,叫胡楊無可挑剔。
胡楊慢慢脫下外套,卷起短袖的袖子,林不語用鑷子夾著棉球在她的傷口上輕輕擦拭,然后用無菌水在傷口上沖洗。一遍,兩遍,三遍……那無菌水落到傷口上癢癢的。沖完后,林不語又用兩手輕輕擠壓傷口,說直白點就是在擠壓肩頭。他的手很輕,很柔,很細膩。胡楊的臉紅紅的,汗不住地流著……
林不語說“任何一條狗都是狂犬病毒的攜帶者,你需要接種狂犬育苗,當天注射一針,以后每3、7、14、28天各一針,傷口每三天換一次藥,打育苗期間不能吃辛辣的食品,不能飲酒,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有什么異常反應,給我打電話!”
從診所回來,胡楊翻開著那張名片
林不語,省醫科大學畢業,碩士研究生,臨床專業,主治婦科,兒科……”
胡楊想笑,挺大個男人學什么不好,學婦科和兒科?為什么不讀博,在醫學界,碩士生就相當于高中生學歷,相當于小兒科。也許,林不語的想法也和胡楊爸爸的想法一樣,學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看經歷!
第二天,胡楊去診所換藥,胡楊選擇是下午二點多,這時候診所的人最少,人多自己感到難為情。林不語說
“快脫吧!在這里只有醫生和患者!別想那么多!”
“你才想多了呢!”胡楊瞪了林不語一眼說。
林不語笑了,在胡楊的眼里,那笑很迷人。
第六天夜里,十點多鐘,胡楊感覺傷口腫脹,特別疼痛,而且還發高燒。當她把體溫計從口中拿出來一看,真的嚇了一跳。高燒425度,她慌忙找出林不語的名片,給林不語打了電話。
二十分鐘后,林不語提著藥箱來了。他今天穿著白色短衫,黑色的牛仔褲,干凈利落,臉微微泛紅。他說
“我正在外面和朋友喝酒,一聽說你發高燒,就回來了!”說話時,胡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氣。
林不語說“發燒就先打一針退燒藥,不然能把人燒壞的!”
他小心地敲開針劑,小心地用一次性針管抽出哪些帶水線的液體,然后,對胡楊說
“轉過身!打個肌肉針!”
“不是往胳膊上打嗎?”胡楊害羞地問。
“接種育苗往手臂的三角肌上打,肌肉針要打臀部的臀大肌上,藥效才好,見效才快!”邊說林不語邊轉到了胡楊的身后。針刺進胡楊的身體里,感覺涼涼的,很疼。
打完針,林不語讓胡楊脫掉外套,他要看看傷口。胡楊極不情愿地脫去外套,只穿著一件短袖。當林不語的手觸摸到胡楊的傷口時,她渾身一抽搐。
這反映有些快感,心里砰砰地跳動。她感覺林不語的手在她的傷口邊游動
而且林不語的頭離胡楊的臉越來越近,胡楊一動不動地站著,就像站在柔軟的海水里,任憑海浪拍打沖刷一樣。
她感到臉上撲來林不語呼出的熱氣,聽到了林不語急促的呼吸聲,也感到了林不語的手在慢慢地撫摸她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