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孫二牤下了車,客客氣氣地對來到了地鄰居老劉大爺身邊,今天這伙人可是他幫著張羅的。
“麻煩啥,閑著也是閑著,能賺點是點。”
“這可不是那回事,現(xiàn)在是農(nóng)忙時節(jié),家家地里都有活,加上又忙著抓黃鱔賣錢,沒您老啊這人可張羅不來哦。”孫二牤嘿嘿一笑,問的問題卻是話里有話。
“二牤子,我可不敢和你邀這功,要不是大家伙抓不來這黃鱔,這人啊,我可弄不來”果然,老劉大爺立刻給出了孫二牤想要的答案,他剛才這么問就是想試探一下黃鱔的事。
之前他跑了一趟山里頭,讓小龍對黃鱔們下達了指令,也不知道到底管用沒有,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有效果了,不過他還是確認著問“老劉大爺,你這話啥意思啊,咱們村周邊這么多池塘野淀的,咋還抓不來黃鱔了。”
“誰知道啊,奇了怪了,村外的池塘和大淀子里頭原本黃鱔老多,今天也不知道為啥,突然都沒了,能抓到三兩斤都算多的。”
“興許是最近抓的太厲害了,把黃鱔抓沒了。”孫二牤聽到老劉頭這么說,心里頭也放心下來,黃鱔生意驢臉老板想搶就給他,但是能不能收到黃鱔,那可就說不準了。
“我看啊,是那收黃鱔的老板心太黑,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把黃鱔都藏起來了。”老劉頭笑呵呵地開了一句玩笑,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件事是真的,黃鱔的確是藏起來了。
如孫二牤所料,驢臉老板此時正為收黃鱔的事發(fā)愁,這一天了,村里頭一共就沒來幾個賣黃鱔的,就算是來賣的也都是斤八的,能有三四斤的都少,要是這種情況,那他這生意搶和不搶有啥區(qū)別。
驢臉老板坐在竹椅上,一雙眉毛皺在了一起,原本就無比丑陋的臉更加的難看。
門口突然傳來了腳步聲,他神情一動,趕忙站起來走了過去,咬牙切齒地問“小軍,怎么樣,打聽清楚了沒,是不是又是那小子耍陰招。”
“表哥,我打聽過了,孫二牤今天一天都沒在家,更沒收黃鱔。”胡軍趕忙將打聽到的情況匯報給了驢臉。
“那不可能啊,要是這小子沒收,黃鱔哪去了。”驢臉老板瞇縫著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歪著腦袋念頭一閃,問“難不成,村里人不想賣我?”
驢臉老板的懷疑不無道理,這些天他在村里可沒落下好名聲,村民要是不來他這賣黃鱔也說得過去。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所以之后我就跑村子外面堵著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村里人壓根就沒拿黃鱔回來。”胡軍隨后就否定了他的想法,道“完事打聽了一下,村里人都說野外的塘子里頭黃鱔沒有了。”
“啥玩意,沒有黃鱔,這不可能,我收黃鱔之前做過調(diào)查,你們村這邊黃鱔特別多,抓個一兩年都不帶絕戶的,這才多久啊。”驢臉老板可一點不信,更是滿心的憋屈,他正是看好了河源村這塊寶地才來收黃鱔的,本想著大賺一筆,誰承想不止一分錢沒賺到,現(xiàn)在虧都虧了兩萬多了。
“不對,一定不對,這里頭肯定有那小子的事。”驢臉老板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間斬釘截鐵,他掏出了電話打了過去。
那頭的人和他說了半天,驢臉老板臉色也陰沉了下去,啪的一拍手機,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招啊。”
“怎么了,表哥。”胡軍還是頭一次見到表哥這副表情。
“剛問過我朋友,那小子又賣了三百斤黃鱔。”驢臉老板一敲桌子,他剛才打電話就是詢問孫二牤賣黃鱔的事。
“表哥,你說的是真的?”胡軍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心想著難道村里人把自己騙了不成。
“那還能有假,媽的,王八犢子敢耍老子,老子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驢臉老板臉都氣的方了,瞪著眼睛惡狠狠滴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