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來的時候,家里早就沒了胡科和驢臉蹤影,屋子里只有一股臭烘烘的屎味,孫二牤臨走的時候可都給兩人灌了藥,他很容易聯想到走之后發生了什么。
男上加男這事恐怕能惡心這倆人一輩子的,不過他們純粹是自作自受,孫二牤沒有一絲的不落忍,他能想象到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身體特殊抗住了藥性結果可不就是這樣了。
王曉霞身體不便,收拾屋子的事只好他親自來干,里里外外擦了好幾遍,又噴了花露水才覺得沒那么惡心。
夜已經深了,操勞過度的李二狗有些困,今天的修煉也只能取消,他看了看王曉霞的房門,老臉一紅,還是大步走了進去。
見孫二牤進來,王曉霞也是面色閃過一絲紅潤,不過倆人都這個份上了,她也沒什么可矜持的,當即拿過一個枕頭放在了自己枕頭旁邊。
孫二牤笑呵呵地鉆進了被子,心里有些美,想自己幾天前還睡牛棚呢,現在就有香噴噴的被窩了,而且還有一個大美人相伴,不過,他知道王曉霞身體不適,也只是單純地抱著她睡了起來。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胡科感受著屁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忍不住抹下了兩行淚,這是自他小學畢業后第一次哭,想當初和人打架被砍了縫了十幾針他都沒哭。
胡科委屈啊,作為一個直男的他,沒什么比被一個男人侵犯更惡心的事了,最主要的,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表弟,簡直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煙,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看得一旁的胡軍都有些驚愕,問道“哥,你底咋了,咋還哭上了呢,二表哥呢?!?
在胡軍的眼里,自己的哥哥胡科那可是無所不能的人物,在這個村子里就沒人敢惹他的,就算在鎮上也有名號,他真沒見過什么事能讓他這樣。
“小屁孩,別瞎打聽,該干啥干啥去。”胡科不耐煩地回了一句,就繼續轉過身去抽煙。
煙吸一口,他對孫二牤的恨意就加深一分,從那會被蜂子蟄到這回的事,哪次不是他,在心里暗暗發狠,媽的,老子一定要報仇。
胡軍沒從哥哥這頭問出來事,只好悻悻地離開,掏出電話給驢臉二表哥打了過去,可電話那頭居然關機了。
不是驢臉老板不開機,是他實在沒想好怎么面對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從昏迷中醒來,明明是看到一個美女,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于是乎,他便進行了一次偉大的事業,進行時還驚喜這美女好緊,可是當釋放之后,他發現眼前的場景變了,美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表哥,胡科。
驢臉老板當時腿都軟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想想都覺得惡心,還好表哥嘴里的藥多,沒有立刻恢復神智,他直接沖出了屋子,開著自己的車就跑了。
什么黃鱔生意,什么村花王曉霞,什么虧了賺了的,什么報仇,驢臉老板現在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快速逃離這個村里,永遠他都不要回來,他關了手機,車開的快要飛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