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牤撂下電話,和李蘇穎解釋了幾句,當即去了鎮上,之后叫了一輛車,直奔了龍吟縣。
事出緊急,孫二牤多給了兩百塊錢,司機也是玩命的開,平時兩小時的路,不到一個小時就開到了。
一路上,老孫已經把事情通過電話告訴了孫二牤,原來,就在老孫打電話兩個多小時之前,肖艷茹賣鋪子的事突然出現了意外。
早在昨天,肖艷茹鋪子的手續就已經全都弄完了,現在鋪子的所有產權都過戶到了那位梁老板的手里,就等著今天把尾款結賬就算完成交易。
可就在這個時候,肖艷茹卻聯系不上了那位梁老板的職員,鋪子過戶這件事是有著合同約束的,如果對方沒有交尾款,那么鋪子的產權會退還回來,并且不退定金,所以一般來說不用擔心對方反悔的問題。
但眼下的情況,肖艷茹心里頭還是十分的不安,總感覺哪里不對勁,之后她突然接了一個電話,臉色才輕松下來,和老孫交代了一句說自己去完成交易,就匆匆地離開了鋪子。
老孫不知道肖艷茹接到了誰的電話,不過見她是拿著合同走的,又聽她這么說,也就沒多想,后來有人到鋪子里取貨,因為鋪子正處于交接的過程,他不知道能不能拿給對方,就尋思給肖艷茹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可這個電話沒有打通,肖艷茹的手機一直是無法接通狀態,老孫和伙計們輪番打了一個小時都沒人接,老孫擔心出啥事,就報了警,之后又翻找了一下孫二牤的電話打了過來,在他心里,孫二牤可是一個能人。
孫二牤到鋪子的時候,肖艷茹依舊沒有回來,這一路上他也打了不少的電話,也都沒有打通,他讓小龍幫自己找了一下,得到的信息是方圓三公里內沒有她的味道,龍吟縣一共才多大,三公里之外估摸著都快出城了個屁的了。
小龍都找不到,孫二牤確實也沒啥好法子了,目前來看,似乎只有看警察的了,畢竟他們才是找人的關鍵。
“哎呀,說起來這事都怨我們,本來老板和那個錢老板都說好了先交錢后過戶的,可老板為了讓我們能留下,就答應了他先過戶后給錢,不然也不會出這么多事。”老孫在一旁嘆息自責著,聽了這話,孫二牤才知道原來肖艷茹做了這個讓步。
“孫叔,你也別自責了,這事不。”孫二牤話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那句不怨你沒有說出口,他突然問道“老孫,你剛才說從肖姐這買鋪子的老板,姓什么。”
“錢啊,錢老板,怎么了,二牤。”老孫立刻回答道。
“老孫,這錢老板長啥樣。”孫二牤接著緊張地問道,腦海之中早就翻江倒海了,心說該不會這么巧吧,媽的,這是一盤棋啊。
“一個中年男的,四十多歲,穿著一身西裝,具體長啥樣我也不記得了。”老孫只見過錢老板一次,所以記的不是特別的清楚。
“二牤哥,你想知道那錢老板長啥樣我有辦法。”一旁的小李聽到了兩人的談話湊了過來,指了指頭頂上的監控。
“小李,快把監控調出來。”孫二牤也知道他啥意思,立刻吩咐道,后者也是麻利去做,噼里啪啦地操作起電腦。
那位錢老板是前幾天過來談買鋪子的事的,監控還沒有刪除,在小李的操作下,很快監控內容就被提取了出來,在看到視頻里的男人時,孫二牤心中騰地生起一股火氣,視頻中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天他在珍味菜館里見到和驢臉一起吃飯的中年男人。
要說,孫二牤突然提起錢老板也只是一個懷疑,錢這個姓氏不多,當天上廁所的時候他聽驢臉稱呼了那個中年男人就是錢老板,這會聽老孫提起,腦子里不自覺地就把他們聯系在了一起,全都因為驢臉當初和他吹噓了一句,那就是驢臉現在正在王老板手下做事。
這一切都對上了,肖艷茹因為王老板才賣的鋪子,賣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