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你不一定認識的。”肖艷茹想離開,便報了他的名字,真希望王老板不認識他,也好放自己離開。
“肖老板說的可是是省城梁老板在龍吟縣的負責人,呵呵,巧了,我還真認識他,而且,我們在兩個小時以前才剛剛見過。”王老板卻給了一個讓肖艷茹更加慌亂的答案,他更是上前一步,像是隨口說道“哎喲,肖老板你想找他可有些難了。這小子欠了我還不少的錢,今天還拿了一個鋪子過來抵債,其實那鋪子遠沒有他欠我的錢價值高,可我一瞅那鋪子的規模和位置和肖老板你的差不多,念在和梁老板又是朋友的份上,一高興就收下了,勉強放過了他。他臨走前我聽他說要去南方玩,估計近期你是看不到他了。”
“王清河,是你,你算計我。”肖艷茹就算再笨也該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了,何況她還是一個極其精明的人。
肖艷茹忽然明白過來,那位省城的梁老板根本就和王老板認識,怪不得他能在龍吟縣這么的游刃有余開展事業沒有受到任何地頭蛇的阻撓。
那錢經理就是一個幌子,目的就是讓她上鉤,鋪子轉到了錢經理的名下,錢經理用它抵債給了王老板,而他則選擇消失,她在這龍吟縣人脈微薄,根本不可能找到他,更何況還有一個王清河在這使壞。
“肖老板,你這說的是什么話啊,什么叫我算計你啊,哎喲,莫非錢明在我這抵債的鋪子是你的。”王老板還在裝著糊涂,可是臉上陰損的笑意已經難掩其上,他瞇縫著眼睛往前一步,掏出一張欠據來,假意憤怒地說“我就說這鋪子咋和肖老板你的鋪子那么像呢,原來是你的啊,這事整的,我不知道內情啊,不信你看,我這還有錢明的欠據呢,他是一年前從我這拿的錢,整整三百萬。”
看著王老板一副演技拙劣的樣子,肖艷茹憤怒的渾身發抖,今天她被王清河算計,相當于鋪子就賣了一個定金的錢,那可是她全部的身家啊。
“王清河,你為什么非要和我過不去呢。”肖艷茹憤怒,但是更多的是無奈,她自己不在乎錢多錢少,可那是她和丈夫未來的指望,沒有了這些錢,她丈夫可怎么辦啊。
“肖老板,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怎么會和你過不去呢,你知道的,我可是一直仰慕你。”王老板又往前湊了湊,鼻尖嗅到的香水味讓他興奮,滿臉歉意地說“我是真不知道這鋪子就是肖老板你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鋪子免費送給你,而且我還會保你以后生意風生水起。”
王老板的心思已經全都寫在了臉上,肖艷茹很清楚,如果自己點頭,他真的會把鋪子送給自己,可等待自己的,將會是無止境的黑暗,之前或許陪他一晚就好,只怕以后的糾纏將會無止無休。
肖艷茹當初放棄鋪子的時候,就選擇了一種最堅定的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自己的內心,可是,此刻她的內心動搖了,因為她已經沒有選擇,王清河不愧為王半城,這一步棋下的直接將她逼入絕境。
“王老板,我。”肖艷茹選擇妥協,可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她腦海中突然浮現過丈夫和孫二牤的身影,手指有些顫抖,狠狠地握住了粉拳,摳了摳掌心,道“多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我知道不是我的東西,我不能要。”
肖艷茹最終還是堅持了本心,說出口的那一刻,她突然輕松了下來,鋪子白扔了就白扔了吧,她還有房子,還有一些存款,不管怎么樣,一定會讓丈夫能夠順順利利地走完最后的時光。
“唉,那還真是可惜,都怪這該死的錢明,還得肖老板你血本無歸。”王老板輕嘆一聲,似乎也沒有勉強的意思,他邀請道“這件事怎么說我也有責任,這樣,我做東,請肖老板你吃飯算作賠罪。”
“不了,天色不早了,我還是回家了。”肖艷茹果斷地拒絕了王老板,鋪子都沒了,她還有什么可在乎的,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她丈夫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