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家也都檢查了,這野物場確實沒毛病,我想是大家伙誤會二牤了,那瘟疫不是從這傳出來的。”老劉叔及時站了出來,對眾人說了一嘴,算是把事情進行了總結,又對孫二牤說:“二牤,實在是對不住,村里人也是聽到了傳言才會這么干的,家家戶戶養個豬羊啥的都不容易,一場瘟疫就死了,心里頭著急,你也理解理解。”
“老劉大爺,我這沒事,事情調查清楚了就行,我也理解大家伙。”孫二牤十分的客氣,這本就是一場陷害,村民也是幕后人的傀儡而已。
“那成,今天的事就這樣吧,大家伙也都撤了,回去想想招,現在科學這么發達,總能解決瘟疫。”老劉叔指揮著眾人離開,大家這下沒話說了,也只能悻悻的離開。
孫二牤見眾人全都消失,也松了一口氣,心說得虧自己的降雨能夠治療瘟疫,不然這次算是遭了,不止擴建的事得完,村里人能不能讓他把養殖場開下去都是個問題。
這件事怎么說也是因我而起,村里人怪可憐的,無端端地受到了牽連,我得管管。
解除了自己的危機,孫二牤腦袋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幫下村里人,怎么說也是生活在一起村民,還又不老少之前挺照顧他的,他不能看著這些人蒙受損失。
思考了一下,孫二牤當即握緊了牛角,黑云立刻凝聚而起,之后雨滴紛紛落下,他拿著小桶將雨滴收集了一番,差點昏倒過去。
因為實力不濟,神牛決降雨的功夫一天只能施展一次,他這是拼了老命才施展了第二次,降雨量少了不少,不過也足夠他用了。
陳冠宇開著車,已經行駛在了去鎮上的路上,眼瞅子計劃得逞,他準備去和張洪嘉慶祝一番,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笑呵呵地接起。
“喂,怎么樣,事情辦妥了吧,等會別忘了發兩張照片過來。”陳冠宇還以為計劃得逞了,高興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吩咐道,可隨后面色一變,一腳踩在了剎車上,大叫道:“什么,沒病,你仔細檢查了嗎?”
得到電話那頭肯定的回答,陳冠宇臉氣的鐵青,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身邊的張洪嘉瞧出了端倪,問道:“冠宇,怎么了,出現啥意外了嗎?”
“沒錯,剛才一群人去了孫二牤養殖場,可發現那的野物都生龍活虎的,一點有病的樣子都沒有。”陳冠宇將事情告訴了張洪嘉,也是滿心疑惑,道:“師兄,這是哪出岔子了啊,村里一夜可就傳開了,他那野物場不可能沒事啊。”
“我也納悶呢,這種病的傳染性極強,沒有解藥,根本不可能痊愈的。”張洪嘉更納悶,他之前就聽朋友確認過這病毒的強力,腦筋一轉,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招呼道:“先不說這個,掉頭,趕緊回村里。”
“怎么了,師兄。”
“別管了,先回去,盡快。”
陳冠宇不敢耽擱,當即調轉了車頭,一腳油門就回了家里。
村民沒能從孫二牤那找到生病的野物,一個個只能垂頭喪氣地回家,每一個人心里都在發愁,要說只養了一只豬自己吃的也就算了,可有些人家一養就是十來只,有豬有羊,還有養兔子的。
陸二蹲在自家豬圈錢,老眼通紅地望著里頭剩下的幾頭豬,煙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看情況,這些豬也撐不過今晚,他家地少,一年全指望這點豬賺錢呢,要是全死了,那今年就虧大了。
背后一陣腳步聲傳來,陸二轉過身,看是孫二牤,沒好氣地說:“孫二牤,你來俺家干啥。”
雖然孫二牤的養殖場沒有瘟疫,可因為之前的謠傳,陸二還是下意識把鍋安在了他的身上。
孫二牤倒也挺理解他的,和煦地說:“老陸二叔,是這樣的,我之前搞養殖的時候,我朋友給了我一些藥,說是專門能夠治療養殖易發瘟疫的,可我那養殖場一直挺好,這藥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