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你們這種低劣的手段,只能騙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市民,注定不會有大發展,你不但品質低劣,智商也不行,你覺得我這種身份的人,會因為貪圖你那幾十萬便宜,而把我幾千萬的房子交給你這種陰險小人裝修嗎?”
“我不是陰險小人”。許梓涵被他說得臉色發青,身體有點發抖,想發火卻不能,只能憤怒地回一句。
那大哥轉身走了,再不想跟她多說一句。
就在這時,鄭白從隔壁茶水間端著兩杯咖啡走了出來。
許梓涵看到鄭白,臉上更是一片心虛之色。
“鄭白哥……”。
鄭白看了她一會兒,而后特別平靜地說了一句,“我以為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但我卻發現,我竟然不知道該跟你說什么”。
鄭白說完就要走,結果許梓涵伸手攔住了他。
“你說任何話對我都沒有意義,我只想聽你說一句,你……喜歡我”。
鼓起勇氣,她終于再次說出了內心壓抑的話,她受不了了。
“咳!”鄭白嘆了口氣,“可你身上沒有一點是我喜歡的樣子,尤其是你的行為,我會覺得跟你這樣的人一起很丟臉,我不喜歡你”。
許梓涵的心猛然像是被人用刀捅了一下,痛得她要窒息,可她仍然不甘心。
她的眼淚含在了眼眶里,“別跟我扯什么行為,你不就是看江東西長得比我漂亮嗎?”
他們的談話聲音不大,兩人都壓抑著聲音,也都是不想讓別人聽到。
鄭白說,“如果她做出你這樣的行為,就算再漂亮,我也不會喜歡她……”。
“我不信……”。
“隨你信不信,我不是你親哥,我沒資格強迫你做什么樣的人,但出于同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伙伴,我想對你說一句,好自為之!”
這句話說完,鄭白就轉身走了。
在鄭白轉身的一瞬間,許梓涵的淚眼流了下來,因為她心里有一個恐怖的認知,她是不是已經失去他的鄭白哥了?雖然她從來沒有擁有過,可以前的鄭白哥不屬于任何人,現在呢?
她不甘心,好不甘心,她覺得她得要成為成功人士,至少要比江東西成功,這樣才能讓鄭白重新看到她的存在。
江東西和鄭白開心地跟兩位業主簽了合同,兩位業主真的是富豪級人物,當場各自付了百分之十的訂金,也就是一人四十萬,江東西這一天就給公司收入了八十萬的營業額。
等項目結束,那就是八百萬的營業額,這已經不光是年度之星的問題了,而是整個公司員工整年的業績加起來的總和差不多了。
等客戶走光了,江東西去茶水間的時候,有同事在下面交頭接耳嘀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江東西平時就是條咸魚,結果不接單一年接不了幾單修廁所的活,一接單,那就是整個公司的總和,太嚇人了”。
這時孫林小聲搭話,嘀嘀咕咕,“咱能跟人家比嗎?人家長得漂亮,認識的人不是土豪就是富翁,平時不接單,是她不屑接那些小單而已”。
其他同事捂嘴笑,都在笑八卦,孫林這話分明是話里有話,至于什么意思,大家都聽明白了。
“身為公司的老設計師,說話和為人總要有點底線,人家接小單你挖墻腳,大單客戶不屑理你這種烏合之眾的設計師,就背地里編排別人的丑事,往人家頭上扣屎盆子,你覺得大眾的眼睛是瞎的什么都看不到嗎?”
鄭白聽到他們編排江東西,一時沒忍住便懟了孫林幾句。
孫林看著鄭白,沒有很憤怒,只是冷笑一聲。
“哼哼!群眾的眼睛當然是亮的,大家怎么會看不到經常有豪車來接江東西下班,還有,就藍鳶美墅那個級別的小區,安保非常嚴格,若不是認識有身份的人,她進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