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依璇對鄭白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
鄭白雙眸一亮,而后只簡單說了一句,“謝了,等我消息”。
“嗯!”楊依璇也沖鄭白笑笑,而后轉身就跑了。
王岳,“……”。
“她什么意思啊?她為什么沖你笑,不沖我笑?”王岳問鄭白。
鄭白面無表情地說,“你關注點錯了”。
王岳,“……”,靠!
呂浩也沒太明白。
幾個人回到風尚苑小區(qū),選了一間大兩居的房子,其中一間放三個床位,他們三個住,另外一間放兩個床位,給兩個五十歲左右的保潔阿姨住。
為了省錢,為了省下一間房盈利,沒辦法,只能這樣艱苦居住。
在呂浩的精打細算安排下,兩位保潔阿姨每天收拾完房間還負責給幾個人做飯,這樣不但吃得更舒服,還比經(jīng)常吃外賣要健康。
呂浩這邊安排好了之后,就去忙著接待新來的客人了,現(xiàn)在雖然不多,但零星客人還是有的。
王岳和鄭白便在房間里開始聯(lián)系各大旅行社。
兩人分別打了一圈電話后,王岳一臉頹廢地坐到了床上。
“咳!真沒想到,生意這么難做啊?太難了”。
“怎么了?說說你的情況。”鄭白問。
“我原本以為楊依璇她爸就是個黑心商人,結果我打了一圈電話之后,發(fā)現(xiàn)天下烏鴉一樣黑,我剛聯(lián)系了三家旅行社,其中一個跟我說,合作的話就三七分,他們七,我們三,有意向就去他們公司談一談,另外兩家旅行社,特么給我開出二八分賬,他們八,我們二,合著我們做個生意還得倒搭啊?”
鄭白眼珠轉了轉說,“至少還有人愿意跟你談,我打了一圈電話,連愿意跟我談的都沒有,他們都說他們已經(jīng)有了長期合作的酒店和民宿”。
“那怎么辦呀?難道我們眼睜睜看著一天虧損三、四千塊錢,一個月我們的事業(yè)就解體、破產(chǎn)了嗎?”
當王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內心承受的壓力已經(jīng)很大了。
鄭白也上火,兩人打了一下午電話,水沒顧上喝,王岳嘴巴起了一個大泡,鄭白嗓子發(fā)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