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白突然來這么一句話,仿佛一下點亮了王岳內心中的希望之光。
“怎么搞?快說,你有招?”王岳急著問。
這時呂浩也插了一句嘴,“鄭白你也給我和梓涵的關系支支招唄”?
鄭白轉頭對呂浩說,“你和梓涵我幫不了,因為你們不是兩情相悅,只有兩情相悅的人,才能攜手共進,才有戰勝困難的希望,我只能給王岳出出主意”。
呂浩失望地低下頭,用敵視的眼神看著鄭白,嘀咕著,“有必要說得這么明顯嗎?切”!
“浩子你別搗亂,鄭白快跟我說說,什么方法?”王岳已經急不可待了。
呂浩豎起耳朵跟著聽,似乎想學點經驗,結果,鄭白那損友趴在王岳耳邊說的悄悄話。
呂浩,“……”他肯定是交了兩個假兄弟!
…………
夜里十一點鐘,許梓涵回到了她在九堡的商鋪,白天這里是商鋪,晚上支起折疊床和被褥,就是許梓涵睡覺的地方。
只是此刻,她是坐在一輛大奔里的。
開車的男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長得不帥,但也打扮得干干凈凈,一看就是有錢人,至于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有多少錢,這個真不是從表面能看出來的。
有些人開著大奔,銀行欠著幾百上千萬,有些人騎著三輪,銀行存款幾十上百萬,那到底哪種人算是有錢人呢?大概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一個小時前,許梓涵哭著從鄭白的房間走出來,走進電梯的時候,遇到了這個男人。
男人看起來風度翩翩,見到她哭,從身上拿出了一包紙巾,抽出兩張遞給她。
“謝謝!”許梓涵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看了男人一眼。
她看到那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發直以及發亮,其實人和人的感覺都是敏感的,許梓涵知道這男人的眼神代表什么。
此刻是晚上九點多,她一個小姑娘,情不自禁就會流露出一絲警惕。
那男人看到她緊張的樣子,便笑了,而后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她,“你好,我不是壞人”。
許梓涵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富興財務公司董事長嚴羽”。
許梓涵的心咯噔漏了一拍,這一出門就碰上了一個董事長?
當然,她的思緒還只停留在這一刻,并沒有多想,只是覺得,自己如果能多認識一些這樣有本事的人,并不是壞事。
于是,她便笑著對他點頭說,“謝謝你!”
男人也笑著說,“你去哪,這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出門不安全啊,要不我送你吧”。
許梓涵受寵若驚,笑著說,“不用了”。
男人只是微笑,便也沒有再說什么。
兩人一同走出電梯,男人說他去地下車庫開車,許梓涵便跟他擺手再見。
只是許梓涵的腳步慢下了節拍,因為她也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有錢人?還是騙子?
因為精神都在前方,身后有人撞上來她也沒注意,直接給她撞得膝蓋磕在了地上。
“啊!你眼瞎啦!”
膝蓋傳來刺痛,她下意識就回頭沖著撞她的一個女孩子大吼。
那女孩兒聽到她的吼聲,不但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一伸手就要打她,“你說誰眼瞎呢”?
只是那女孩兒的手即將要落下的時候,許梓涵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女孩兒又伸另一只手,許梓涵也把另一只手抓住了。
許梓涵個子高,力氣也比那個嬌小的女孩兒大,這么一抓,任憑那女孩兒胡亂掙扎,也拿她一點沒辦法都沒有了。
“滴滴!”
就在這時,剛才去開車的嚴羽開著他的大奔從地下車庫出來了,看到兩個女孩子的架勢后,按了喇叭。
那女孩兒立刻甩開許梓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