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鄭白聽得心驚肉跳,早有計劃?人財兩得?現在人沒得到不甘心,但是財……他也是損失很大的一方啊!
鄭白看出崔成杰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要怎么樣你才能消氣?”鄭白又問。
“啪!”的一巴掌,鄭白話音未落,崔成杰狠狠給了鄭白一耳光,鄭白被打得一個趔趄,但還是抓住門檻站住了。
崔成杰吹了吹打疼的手心,臉上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這一巴掌,算是還上我那天挨楊慣的打的一巴掌。”
“啪!”的崔成杰又甩了一巴掌在鄭白的臉上,鄭白的眼睛瞇了瞇,但最終,還是忍下了。
崔成杰更家得意地說,“我忘記告訴你了,得罪我崔成杰的,我習慣性雙倍奉還,今天算你倒霉了,哈哈哈哈!”
“現在消氣了嗎?”鄭白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崔成杰又笑得一臉鄙夷地對他說,“想讓我消
氣?那就回去跟魏知夏商量一下,你們兩個一起來給我磕頭認罪,讓我不爽的人,誰都別想好過,就算整不死你們兩個,我也要讓你們兩個在商業中沒有一丁點立足之地,永遠做個社會底層的小癟三,滾吧你!”。
鄭白抿了抿唇,轉身屈辱地走了,但是,今天這筆賬,他記下了,他終于明白,崔成杰從來就不是他表哥。
兩個耳光,加上坑他的陰謀,斷了他心里對他們家所有的情分,應該說,本來就沒什么情分,本來就是他自作多情了。
崔成杰看著鄭白離開的背影,罵了一句,“真特么沒勁兒”。
他叫鄭白來,也就是想羞辱他一下,現在他成功了,而鄭白表現得那么云淡輕風,好像他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之后崔成杰醉倒在了沙發上,兩個女人立刻撲上去巴結他。
旅游公司這條路子斷了,楊依璇說她努力勸說他的爸爸不要跟崔成杰合作,他爸爸正在猶豫,一時間沒有給出答復。
一天沒什么客人,一天的的損失都能讓幾個人有一種流血的感覺,而這樣流血的感覺,一晃,就過了半個月。
鄭白和王岳、呂浩三個人都著急上火,甚至三個人都長出了幾根白頭發。
而這期間,王岳跟楊依璇見面的時間少了,因為沒心思約會了。
鄭白跟江東西見面的時間也少了,他會主動拒絕江東西的邀約,一方面沒這心思了,另一方面,他不想讓江東西看到他每天都焦慮地揪頭發的樣子,不想江東西跟著著急。
快到一個月的時候,魏知夏忙著清理自己破產公司的亂事兒,所以,他們三個人在一起開會。
鄭白說,“我們現在的情況不太好,應該說,很不好!”
王岳和呂浩都一臉慌張地點了點頭。
“我們此前都是在網上折騰,具體有多少人看到也不知道,而且非常被動,只能茫然等待,這個方法對于風尚苑來說,效果還不錯,可對于西溪濕地這里的商業樓,效果就很不好了。
假如再有一個月沒客人的話,我們所有存款要搭進去,還得破產,連根雞毛都不會剩下了,如果拖三個月,那就得負債累累了,還不上錢,可能還得負法律責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現在的壓力壓得我整宿整宿睡不著覺,我現在突然就特別后悔沒有聽江東西的話,我們這一次真的有點沖動了,她說得對,不管做什么,都應該以穩為主,這一次要是栽了,一年白辛苦不說,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翻身了,咳!”
王岳愁得捂住了臉,此刻尤其想念江東西,“我們要不要把江東西叫上,跟我們一起想想辦法,有時候吧,我就覺得她表面看著憨乎乎的,平時也不跟人家爭論什么,話也不多,但實際上,她說出的建議,都是顯得挺智慧,挺穩妥的”。
呂浩說,“這一點,我也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