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浩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地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我和王岳對視一眼,我們倆都驚著了,眼前的男人是高手啊。
許梓涵也看到了這一幕,她立刻努力卻有氣無力地說,“嚴哥,不要打呂浩,他們是我的好朋友,不要打”。
被叫做嚴哥的男人,冷冽地神情看向許梓涵說,“是他們先動手的,那就不能怪我,我嚴羽向來有仇報仇、有恩報恩,欠我的十倍討回,他剛才一進來就打了我一拳,所以,我還了他十拳”。
許梓涵的眼淚流得更多了,“不要這樣嚴哥,我求你了”。
我和王岳看著呂浩痛苦地趴在地上,我們咽不下這口氣。
我給王岳使了個眼色,我們倆同時把許梓涵放到沙發上,一起沖著嚴羽而去。
其實吧,我們也都不是打架的人,從小到大都沒怎么打過架,在這個高手嚴羽的面前,我們倆也是兩個白給的。
所以,嚴羽幾乎沒費什么大勁兒,三拳兩腳就把我和王岳打倒了。
好家伙兒,這輩子第一次這么疼。
但是我心里也踏實了,雖然不能替浩子報仇,但至少能陪他一起挨打,我和王岳也算是為心無愧地盡到了當朋友的情義。
我們三個深知,就算我們都一起上,都不是嚴羽的對手,于是我們站起來之后,便不跟他打了,我和王岳架著許梓涵就想走,呂浩也爬起來跟著我們。
然而,當我們打開房門的那一刻,一群十幾個男人,各自手里輪著鐵棒子站在門口,把我們堵回了屋里。并且他們一進屋,就直接下了我們三個身上的手機,很明顯這是防備我們報警。
我們三個都是好人家的孩子,也沒見過這種陣勢,怎么搞得跟黑社會似的?
看著他們手里的鐵棒子,我就感覺,如果掄人腦袋上,一下就有可能爆頭,真的是很嚇人!
我們三個有大好前途,我們不想打架,更不想送命啊!
王岳顫抖著聲音,問了一句許梓涵,“你怎么認識這個人的啊”?
許梓涵看著嚴羽,啞著嗓子,她身上還一身的酒氣,一看就是她喝的酒里被加了料。
她軟綿綿地哭求,“嚴哥!對不起,是我不好,你別傷害我朋友們”。
嚴羽倒是一臉平靜,拿出手絹擦了一下他嘴角上的血跡,那是呂浩剛進來的時候給他打的。
擦完血跡之后,他云淡輕風地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受委屈,我在你身上花費了快半年的耐心和心血,你已經耗盡了我的耐心,所以,今天,要不你心甘情愿留下來陪我,要不……用你朋友們的血來消我的心頭之怒。”
“我求求你嚴哥,不要這樣,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很好的大哥,我是真心當你是朋友的。”
“我要不是挺喜歡你的,我會費這么多的心思在你身上?結果這么久了,你還是不上道,我也只能用點手段想著你半推半就,然而,你竟然找來了朋友,我真的是太失望了”。
“是我的錯,嚴哥,我求求你放我們走,求求你了,嗚……”許梓涵哭了出來。
嚴羽見許梓涵還不答應他的要求,便沒有耐心了,他對著他的屬下說,“梓涵一刻不答應,就打一刻,什么時候她答應了,就停手”。
他話音一落,十幾個男人拎著鐵棒,朝著我們三個走來,這下真的把我們三個快嚇尿了,也不知道嚴羽說得話是真的?還是為了嚇唬我們的?萬一是真的呢?
我們三個一步步后退,眼睛盯著他們手里的鐵棒,我心里想難道今晚要交代在這里了嗎?不要啊,我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江東西一定會很難過,我和江東西的未來也都沒有了。
就在我們三個都被嚇得臉色慘白的時候,江東西像個天神一樣,直接用鑰匙打開了房門,而她身后還跟了三個穿警服的人。
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