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挺好的,一直努力本分做生意,已經好多年不惹事兒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我真的是太佩服你了,心思縝密,想得周到啊,不然,今晚嚴羽可能就要真的惹事兒了,哈哈哈!”
他故意把話反著說,沒好意思說我們差點被嚇尿,我和江東西都笑了。
我伸手把江東西抱在懷里,摸了摸她的發頂,此刻,我覺得用什么言語都無法表達我對她的崇拜。
有人脈,懂得合理運用,最重要腦子也好使。
一路上,直到回了民宿,呂浩和許梓涵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許梓涵一直淚眼婆娑的看著呂浩,而呂浩一直低著頭不看她,也不吭聲。
下車的時候,呂浩也沒有去扶許梓涵,都是我和王岳扶著的。
回到宿舍,我們把許梓涵放到呂浩的床上休息,給她喝了很多水,她的精神好像好多了,大概是藥勁兒過了。
呂浩一直坐在客廳里,不愿進來,似乎不愿面對許梓涵似的。
王岳沒忍住問,“許梓涵啊,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上嚴羽那號人物的啊”?
許梓涵眨了眨眼睛,而后對我說,“鄭白哥,你把呂浩叫進來,我想給你們解釋一下,我跟嚴羽之間的事。”
我答應一聲,把呂浩叫了進來,呂浩倒是也沒有矯情,大概也是想要知道答案。
于是,許梓涵便用了很長時間,給我們講了,她跟嚴羽是如何認識,如何熟悉,又如何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事情要從那一次我被金丹刺激后醉酒說起,許梓涵因為說跟我睡過,而被大家鄙視,她便哭著跑進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