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朝著嚴羽的肩膀上撒嬌地靠了一下。
嚴羽這時候看著許梓涵微笑著說,“我并不是不能送你,但是我送你的話,就不能帶她了,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許梓涵深吸一口氣,眨了眨眼睛,她當然知道,所以她猶豫了。
可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那女孩兒便氣憤地不依不饒地罵她,“你個臭屌絲滾遠點,長得跟個矬x似的,還想勾引嚴哥?你給嚴哥提鞋都不配知道嗎?瞧你渾身上下這身打扮,特么沒超過五百塊錢,你坐上嚴哥的車,那都是對這車和嚴哥的侮辱……”。
“你好吵啊妙妙,你先下車吧,讓我清靜會兒,改天我再給你打電話。”嚴羽突然說了這么一句。
被叫做妙妙的女孩兒一臉不敢置信,但也不敢再囂張了,小聲說,“嚴哥,你說真的啊?你跟她真的很熟啊”?
嚴羽冷著臉,沒再吭聲。
女孩兒臉色一變,下一秒不敢再廢話,拉開車門乖乖下車走了,只是在與許梓涵插肩而過的時候,她惡狠狠地瞪了許梓涵一眼。
那一瞬間,許梓涵就覺得內心里的抑郁被釋放了出來,她清楚的感覺到了報復帶來的快感!
“上車!”
車窗內傳來嚴羽不怒而威地喊聲。
許梓涵的心顫了顫,她知道,此刻如果她敢不上車,估計嚴羽不會善罷甘休。
她懷著忐忑又僥幸的心理想,一個有身份的男人,身邊應該不會缺女人,只要她不愿意,他應該也不會強迫她吧?再說現在是法治社會。
還有,她直覺自己也沒有美到天仙那種讓人無法自拔的程度。
基于以上這些想法,她大膽上了嚴羽的車。
令她沒想到的是,一路上,嚴羽像個大哥哥一樣跟她聊天,給她講他的生意是給人放貸款的,是正規的財務公司。
許梓涵漸漸地也放松了警惕,隨口大概講了自己從東北來這邊打工的情況,她也說了她有想創業的理想。
到了九堡商場,許梓涵要下車,嚴羽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許梓涵渾身一僵,驚恐地看向嚴羽。
嚴羽用大拇指在她因為年輕而細嫩的手背上摩擦了兩下,許梓涵的神經蹦到了頂峰,想抽回手,卻又有些不敢,卻見嚴羽笑著溫和開口。
“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種地方實在太委屈了,不如跟我去酒店,五星酒店要比這里舒服多了”。
一聽嚴羽都直接把企圖說出來了,許梓涵更加害怕了,但她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眼圈發紅,聲音也有些發顫。
“嚴……嚴哥,對……對不起……我知道我剛才不應該主動招惹你,我承認,我是……很想跟你這樣的人交朋友,你讓我有一種崇拜的感覺,好像有你這樣的朋友,會很有安全感,但……
但是……我……我跟那個女孩兒不一樣,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做那種女孩兒,我知道我現在說這種話,顯得有點矯情,可是……我真的沒做好準備……嗚……”。
許梓涵說著就哭了起來,這份情緒很復雜,她想飛黃騰達,想一步登天,做夢都想,也想結交比自己強大的人,這是生活在底層人的常態心理,可她也很恐懼,恐懼自己會墮落。
她很矛盾,也很清楚,這一步要是邁出了,就是一輩子的事,想回頭就沒那么容易了,物質上她可能會上一個層次,人格上,她跟鄭白、呂浩、王岳他們,距離會越來越遠,鄭白就更不可能再多看她一眼,甚至連呂浩都不會再留戀她一分。
想到這些,她內心的恐懼就越發被放大,她舍不得失去跟那三個人美好的關系,那也是她美好的青春啊!
見她哭得很厲害,嚴羽犀利的目光看了她一會兒,大概是審視她是真哭,還是裝的,見似乎不像是假的,嚴羽便溫和地笑了笑。
“呵呵,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