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兄弟啊,王昆侖被戴綠帽子,在我眼中看來,就跟你們兩個被戴綠帽子,給我帶來的沖擊是一樣的?!?
“停停,啥玩意就像我們被戴綠帽子?你不盼著我們一點好?我才不會被戴綠帽子呢,一輩子也不會?!蔽液莺莸闪送踉酪谎邸?
呂浩也不悅地說,“就是就是!神經病啊,舉這種例子。”
看我們倆一臉急眼的樣子,王岳卻笑了,“對不起,口沒遮攔,我就是想表達那種心情,咳!我太難了,如果馮麗麗現在肚子里懷的孩子不是王昆侖的,那事情又復雜了啊,該怎么辦呢?糟心??!”
王岳說著又愁得抓耳撓腮的。
結果,傍晚的時候,王昆侖一家就從我們這里退房離開了,臨走前,王昆侖還一臉不高興地對王岳說了一句,“王岳,做人別太狂,否則會不順的,咱們后會有期。”
王岳想解釋,也說不出話,又把自己的臉憋紅了,然后眼睜睜看著王昆侖負氣帶著老婆、孩子和那個小老板一起走了。
王岳說,“誰特么能理解我的心情啊?我難受啊,我難受!”
之后,王岳一直沒有從這種難受的心境里走出來,看什么都開心不起來,就連楊依璇來找他約會,他都有好幾次因為心不在焉,精神恍惚把楊依璇氣走了。
最后一次,楊依璇憤怒地說要跟他分手時,他害怕了,顛兒顛兒來找我,一臉苦求地說,“鄭白,你必須快點幫我想個辦法忘記這件事,不然我夜里做夢,都在糾結這件事?!?
我一看,他連續失眠一星期,兩只眼睛跟黑眼圈似的,看什么都高興不起來,就覺得這有點嚴重了。
還是江東西提醒了我,她說,“我覺得你帶王岳去看看心理醫生吧?!?
我一想,也確實沒別的辦法了,便硬拉著王岳去了醫院。
結果令我們兩誰都沒想到的是,王岳竟然被診斷出了輕度抑郁癥。
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我一臉發愁的地說,“你可真行啊,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回頭你別再得個重度抑郁癥,然后我跟呂浩因為擔心你,我倆也得個抑郁癥?!?
人有時候很有意思,原本不知道自己有抑郁癥,好像還沒那么抑郁,結果一聽醫生診斷出抑郁癥,王岳就更加一臉抑郁了,就像走進了死胡同,怎么都出不來了。
我說什么他都不吭聲這種行為,著實讓我害怕,因為這真的不符合王岳的性格。
我倆剛要坐出租車回去的時候,結果就是那么巧,我們竟然看到馮麗麗跟那個玩具廠小老板也來醫院了,看起來應該是來產檢的。
這一幕,讓我們都有了一個認知,那個孩子可能……不然怎么會是這個小老板陪著馮麗麗來產檢呢?
“咳!”王岳突然嘆了一口氣,然后眼睛直直地望著前方的兩個人,說了一句。
“鄭白,我覺得我現在要是能干一件事兒,我的抑郁癥就能好一半兒,你支持我吧!”
“啥?啥玩意?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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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書,《我真不是商界大佬》中了兩億大獎,暴富生活,就是這么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