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兒的說王岳神經(jīng)病。
令我們沒想到的是,王昆侖也很憤怒地指著王岳說,“你真的是神經(jīng)病啊,你小時候精神就不正常。”
這話懟得王岳眼圈一下就紅了,但他依然不吭聲。
媽的,我都想去抽王昆侖一頓,或者直接把真相說出來,結(jié)果王岳還是用眼神阻止了我。
警察說,“你要是再不說清楚,我們要帶你去審訊室了啊?你們現(xiàn)在如果只是小打小鬧,我的意思是賠錢講和就算了。”
“不行,我要起訴,我不需要他賠償,敢打我?我一定要讓他坐牢,我跟他以前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就是發(fā)神經(jīng)。”
馮麗麗也跟著添油加醋,“就是,我被嚇得肚子都疼了,要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好歹的,更饒不了他。”
這個時候江東西拿著一個袋子送到我手上,我把袋子里的診斷書拿給警察看。
我說,“警察同志,是這樣的,我覺得也許我兄弟王岳腦子產(chǎn)生幻覺了,誤傷了這個人,今天我?guī)タ瘁t(yī)生,他被診斷為輕度抑郁癥。”
警察有點納悶,“抑郁癥都嚴(yán)重到產(chǎn)生幻覺了?”
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這個我也不敢說,但是,我知道他最近精神不太正常,產(chǎn)生幻覺也是有可能的。”
這個時候,旁邊的小老板馬上就說,“你們這是想拿精神病逃脫法律責(zé)任啊?我跟你們說,不可能,是否產(chǎn)生幻覺,那就進行醫(yī)學(xué)鑒定好了,鑒定不出來,我一定要讓他坐牢,我右手骨折了知道嗎?打我的時候,往死里打,我能饒了你?我就不姓孫。”
警察同志正在思考要怎么處置這個案件。
江東西小聲跟我說,“我問過我馮叔叔了,馮叔叔說,合理的忙他可以幫我,但是這種我們有罪的案件,他不方便插手,只能按法律程序辦。”
“行,我知道了,你不用擔(dān)心,王岳不會有事的!”
“嗯!”
小老板和馮麗麗還在不依不饒地說著要讓王岳坐牢。
我突然走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確切地說,是他們?nèi)齻€人,因為他們身后還有王昆侖的存在。
我用著意味深長地目光看著他們,用著低沉的比較小的聲音,對著小老板和馮麗麗開口。
“也許你們只是忘記了王岳跟你們有什么仇恨,說不定回去想想就能想起來了,自己做了什么難道心里沒點逼數(sh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豈不知舉頭三尺有神靈,上面有眼睛……看著你們呢,該知道的……早晚會知道。”
我故意把話說得神叨叨的,果然,做了虧心事的人,是禁不起鬼叫門的,我的話一說完,他們兩個頓時臉色發(fā)白地彼此看了看,馮麗麗還心虛地回頭看了看一臉懵逼的王昆侖。
我就想,王昆侖這個棒槌,不知道腦子里裝得是什么。
被我這么一嚇唬,小老板和馮麗麗都老實了。
過了一會兒,警察又問,“到底要不要講和,還是要起訴?”
這話是警察問小老板的,其實我也看出來了,警察同志也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希望我們私了。
這時小老板立刻說,“私了吧,但是我手臂骨折了,所有的醫(yī)藥費和三個月的工費得賠給我,就十萬元吧。”
十萬元其實要得也不是很多,畢竟他骨折了,但是,王岳看他們不順眼,這錢要是給了,估計王岳肯定又憋屈了,更何況,我也看他們不順眼。
我便冷冷地說,“我們只有一萬塊,醫(yī)藥費足夠了,你拿著,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方,以后誰也不妨礙誰,要是不行,那咱們就糾纏糾纏,真要是上了法庭,整出點更多的真相,到時候可能就不一定是骨折那么簡單了,說不定有生命危險。”
我的話又讓小老板臉色白了白。
我看到馮麗麗拉了拉小老板的手臂,小聲說,“算了,我現(xiàn)在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