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她。
而呂浩馬不停蹄的又趕回醫(yī)院,因為緊接著喬志新也去世了。
喬志新的父親一脫離了危險,就聽到這個噩耗,整個人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孫萌萌在呂浩懷里哭得崩潰,哭夠了,她又去照顧喬志新的父親,呂浩幫著張羅著后事。
喬家也有親屬上門幫忙,只是,呂浩說,那些親屬似乎對喬家公司虎視眈眈,喬志新尸骨未寒,那些股東就開始商討如何分配股權(quán)和控股人的事宜了。
喬志新的父親只能一聲聲嘆氣,呂浩有時候也會去安慰喬志新的父親,只是,他的身份有點尷尬,還會被來往的親戚指指點點。
有人偷偷說他是孫萌萌的姘頭,說孫萌萌給喬志新戴綠帽子了。
呂浩對這些閑言碎語不予理會,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喬志新的父親對他發(fā)脾氣,他也忍著了。
因為他能理解一個剛剛失去兒子的,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老人,是什么心情。
他剛失去父親都撕心裂肺,那失去兒子的,不知道該是怎樣的心如刀割吧?
因為這一連串的喪事,弄得我們整個公司也都黑沉沉的,跟黑色星期五似的,誰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開玩笑,其實也沒那個心情開玩笑了。
人生中,誰都不希望經(jīng)歷不好的事情,可是生老病死,卻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
孩子終究會長大,父母終究會離開,我們能做的,也只有在大家都建在、安好的時候,好好的愛彼此。
人的生命很短暫,人的一生也真的并沒有多長,并不是什么時候想愛了,對方還能在那等著你愛,所以,且愛且珍惜!
而就是在這樣黑暗的日子里,楊家與崔成杰的官司竟然二審又出來了,還是因為楊家證據(jù)不足,維持一審原判了,也就是說,我們還要賠償給崔成杰一百萬元。
如果沒有這個事情,旅游公司再堅持三個月沒問題,有了這場官司,我們被逼到了死角。
現(xiàn)在就是,放棄旅游公司?還是任憑旅游公司把民宿拖死的選擇。
我召集大家聚集到一起,緊急開會商量對策。
江東西說她晚點到,剩下我、王岳、呂浩、楊依璇、楊慣的、白曉開會。
會議開了半天,也沒有一個結(jié)果。
楊依璇說,“崔成杰的一百萬最多還能拖半個月,我不能那么自私,讓我家的旅游公司拖累了你們的民宿,干脆旅游公司宣布破產(chǎn)吧,我們先瞞著我爸爸,等宣布完了,他不同意也沒用了?!?
楊慣的說,“那他可能會氣得中風,說不定會被氣死,一生心血化為烏有了。”
“咳!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睏钜黎荒槅蕷?。
王岳撓了撓頭說,“我擔心的是,旅游公司倒閉了,你爸死也不會答應你嫁給我了,還得覺得是我害得你們家的公司倒閉的,會恨我一輩子。”
楊依璇伸手抓住了王岳的手說,“放心,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跟你在一起的,不然,我們先去領(lǐng)證吧,把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到時候他也沒辦法,中國是法治社會,他也不能把我們怎么樣?!?
聽著這話,王岳感動得眼圈一瞬間就紅了,抓著楊依璇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頰處,一臉感動。
“真的啊,太好了,待會兒開完會,我們就去領(lǐng)證,晚上就可以有證駕駛了。”
“去你的!”楊依璇有些害羞地瞪了他一眼。
我們大家都跟著笑了,很難得,這個時候還有這樣歡快的話題。
“好,你們結(jié)婚的事兒就這么定了,會議結(jié)束你們就去結(jié)婚,現(xiàn)在繼續(xù)討論有什么辦法拯救旅游公司吧?”我說。
其實我心里又有了想賣掉公司的想法,只是我沒敢說。
因為我覺得,賣掉公司,有了錢,我們還可以重新開始,總比全都一起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