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是因為江東西不喜歡我?因為你救了我,江東西不高興了?她希望我死?”
“不要這樣說,江東西沒有那么惡毒,你也不是我救的,是警察救了我們兩個……”。
“但是你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我死啊?江東西吃醋沒有錯鄭白,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盡管你可能喜歡江東西更多一些,但是,你必須承認,你對我是有感情的,你也喜歡我……
你承認吧!江東西要是跟你離婚,我馬上嫁給你……我對你會比她對你好一百倍一千倍,事業上,我也更能幫助你……”。
聽著她的話,我的大腦“嗡嗡”地響,我的心都涼透了,連她都是這樣的感覺,那江東西又怎么可能不這么想呢?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我痛苦地按斷了電話,靠在沙發背上,有種深深地無力感。
王岳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件事交給我吧,我找法務部的律師跟她談,她要收回全部民宿的話,我同意,我想浩子也不會反對的,我們其他的業務也夠我們經營的了。”
“好!”我已經不知道還能怎么辦了。
王岳派了我們公司法務部的人去找魏知夏,這一次魏知夏倒是沒有糾纏,而是果斷地給出了方案,那就是,她愿意用市場價收回全部民宿。
市場評估,這棟民宿的價值已經值五千萬了。
所以,魏知夏用五千萬收購了我們的民宿。
江東西也沒有提出什么異議,該簽字的時候,她也來簽字了,只是,她身邊總是跟著金陽,金陽像個護花使者似的,似乎一直要保護著她。
每當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心如刀割,那個位置明明是我的,卻被別人代替了,原來我不是不可代替的。
我的心痛到極致的時候,似乎也就冷靜了,因為傷心難過,一點也解決不了我的問題。
西溪民宿一百套房沒了,我其實是無所謂的,失去江東西,這民宿對我也沒有那么大的意義了,更何況,這民宿本來就是魏知夏的,當初我幫她的同時,也是在幫我自己。
只是我對呂浩和王岳有些愧疚,畢竟,他們兩個也是付出了很多。
好在王岳有旅游公司管理,呂浩有酒店管理。
而江東西的十套公寓,以及風尚苑的那三十套房,對于現在的王岳和呂浩,他們業務之余搞點福利,順便就做滿了,根本不需要我再操什么心了。
我本打算把這五千萬跟他們兩個分了,畢竟錢不是我一個人的,都放在我這里不合適。
結果王岳和呂浩都說,“這些錢是我們一起賺的,不分家,民宿沒有了,你就拿著這些錢,再去投資別的生意,那還是屬于我們三個人一起的生意。”
我想了想,也好!我沒什么生意了,總是要投資的。
江東西再次約我去離婚,我就給她回兩個字的信息不離。
江東西要求退股,拿回她的十套房,我也回不同意。
王岳和呂浩經營得不錯,江東西的房子收益很好,我們三個都不同意,她就還是我公司的董事長,我不想跟她斷了聯系。
有一陣時間,她天天找我,我就躲著她。
可她急了,就去王岳那里堵我,她好像很急切要跟我離婚。
她越急,我就越不想離。
一個機會,文蘭的王總裁,他跟我說,“鄭白啊,你最近好像沒什么事做啊,我正打算去開拓上海的市場,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上海?”
我只用了五秒鐘考慮,就直接對他說,“我去!”
我想躲開這里,躲開江東西對我咄咄逼人的離婚訴求,我想,也許我躲個幾個月,半年的,萬一她消氣了,也發現,我跟魏知夏沒有關系了,或許她還有機會原諒我。
王岳對我說,“我和浩子暫時在杭州坐鎮,就像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