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愛你?!?
我沒有再吭聲,而是脫掉身上的禮服跑了。
王岳和呂浩跟著我。
王岳一邊追著我一邊說,“如果真是魏知夏想害江東西,我寧愿破產(chǎn)、坐牢,也要為江東西討回一個公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王岳。
一個兄弟,都能為江東西做到這樣,我是江東西的丈夫,我又怎么能落于王岳之后呢?
“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王岳說。
“什么事?”呂浩替我問了。
王岳想了想說,“你們說,江東西一開始說什么都要跟鄭白離婚,是不是因為她早就懷疑是魏知夏害她?但是她沒有證據(jù),而鄭白拼命救魏知夏,差點把自己命搭上了,她對鄭白失望,所以也不愿跟鄭白說。”
“太有這個可能了,不然江東西不是矯情的女孩兒,我一直就奇怪,她這一次怎么就不能對鄭白寬容一次了?可能癥結(jié)真的就是在這里?!眳魏聘f。
沒有他們這樣說,我還真沒感覺到,被他們這么一說,我突然就覺得,我怎么那么笨?江東西的異常行為,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怎么就沒有認(rèn)真地問清楚呢?
現(xiàn)在好了,婚結(jié)不成了,我也做好破產(chǎn)的準(zhǔn)備了,但是,江東西,我一定拼了這條命也要保護(hù)好她。
我先去警察局了解情況,我要確認(rèn)一下魏知夏到底有沒有害江東西,如果確認(rèn)她真的做了,那我以后也不會對她再客氣了。
王岳和呂浩一直陪在我身邊。他們也是被魏知夏給震驚到了,都覺得不敢相信。
到了警察局,我想問這個案情,結(jié)果警察不透露。
沒辦法,我給馮叔叔打了電話。
我想過馮叔叔也許不會告訴我,但總要試一試。
馮叔叔很快接了,并且他知道是我的電話。
“喂,鄭白啊?!?
“馮叔叔,我打電話來,是想打聽一下,江東西被綁架的案子,到底是不是魏知夏做的?我非常想知道。”
馮叔叔說,“目前看崔成杰的口供,魏知夏的嫌疑有百分之九十九?!?
我的心緊了一下,“還有什么證據(jù)嗎?”
馮叔叔說,“崔成杰逃到越南邊境的時候,我們抓到他的,當(dāng)時他有一張越南辦的銀行卡,卡里的錢是中國有人給他轉(zhuǎn)的,而轉(zhuǎn)賬的人是一個第三方人力公司。
我們已經(jīng)抓了那個公司的負(fù)責(zé)人,他們交代是一個姓李的男人給他們錢,讓他們做的,而這個姓李的男人,刨了他的根,他是魏知夏助理的姐夫的侄子,繞了一大圈,可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就是真的了?!?
“我們再找一些證據(jù),就會正式起訴,我真的搞不懂,魏知夏對江東西怎么會有那么深的仇恨?那天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也許江東西真的會丟了性命。
魏知夏還為了掩蓋她跟崔成杰是一伙兒的,讓崔成杰把她的腿劃傷了,還有,那天救你們兩個的警員說,魏知夏腳上的繩子是松的,我們當(dāng)時都沒當(dāng)回事,還以為自己開的,現(xiàn)在想來,這一切可能都是陰謀。
可能當(dāng)時戲演過了,為了逼真吧,她嗆水了,就死命地抱著你的腿,差點把你也害死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狠??!”
我聽下來整個過程,就覺得很可怕,是那種人心難測的可怕。
我又知道,江東西跟魏知夏沒有別的仇恨,無非就是……我。
“馮叔叔,請你們一定要嚴(yán)懲……魏知夏,不能讓江東西白白受了這份罪。”
“這點你放心,教唆綁架、殺人罪,不會輕判?!?
掛上馮叔叔的電話,王岳突然用手肘碰了碰我,我一轉(zhuǎn)頭,看到魏知夏被兩個警察看著,手上戴著手銬,站在我旁邊。
她大概是聽到了我剛才對馮叔叔說得最后一句話,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