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Traum的路上,我的頭腦飛速運轉著,究竟這是怎么回事,張雨霖在Limbo里殺死了由我意識創造出來的一方,然后這件事被本不會發生映射的Limbo帶到了現實,但為什么現實里的卻變為涉嫌謀殺一個六歲的小姑娘呢?而且聽老張這樣說,張雨霖的精神狀況是真的出了大問題……
老張坐在我旁邊,一直掩面痛哭著,看得出來平日里他應該是一個懦弱的男人,遇到事情顯得極為不鎮定,哭是他唯一用來宣泄情緒的方式,對于在女兒身上發生的事,他自己也做不了什么,感覺我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眼看似乎連這最后的希望都突然顯得渺茫,這個男人已經淪落到了崩潰的邊緣。
我連聲安慰他,并承諾一定會再作努力讓張雨霖恢復原狀,看他的狀況,今晚是不能帶他去到老皮那了,因為我也不確信接下來老皮將要告訴我什么可怕的消息,為了能讓老張平復下心情,進城后我毅然將他送回了家,讓他等侯我的消息。
就在老張離開后,我突然想起一個詭異的畫面,那是在我去到Limbo的過程中看的的一幕,老皮遠在德國的家里,燃燒著的木屋,里面站著一個哭泣的小女孩,仔細一想,她的年齡應該就是在六歲左右,因為小團今年也剛滿六歲,對于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做父母的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或許和張雨霖的事件有著什么聯系,也許……她涉嫌謀殺的小女孩就是我想到的這位?
算了,在沒有得到老皮的推論之前,我還是乖乖地不要妄自想象,待到Traum以后,我停好汽車,飛快地朝大門跑去。
Traum的工作人員對我已經非常熟悉了,我一進門,所有的人都在對我微笑,慚愧的是我就連他們的名字也不知道,我一邊同周圍的人打著招呼,一邊向老皮的辦公室快速走去。
當我的手放到辦公室的門把上時,本以為這扇門還是一個鎖定狀態,沒想一用力,它居然直接打開了,進門后,我驚訝地發現除了老皮之外,錢蕾和李哥居然也在場。
見我的到來,錢蕾連忙起身過來拉我,焦急的性格令等待成為了她最討厭的事情,此時,她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嘴里開始喋喋不休地問著關于張雨霖的情況。
而我,見她已經緩過來,心里的石頭也算落下,一時間我根本沒有聽進她的話語,只是朝著她會心一笑,不由自主地伸手將她的頭發朝耳朵后面攬去,輕輕地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看到錢蕾面紅耳赤的樣子,我立刻反應過來,急忙將手縮了回來,嘴里連聲道歉。
此時她卻笑得像個孩子,對我說道:“你個死鬼,下次請你腦袋開竅一點,不然本小姐可絕不會進到那種鬼地方救你第二次!”說完轉身看了看身后嚴肅的老皮以及刻意回避的李哥后,錢蕾吐了一下舌頭,低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此時李哥也站起來向我打了招呼,表示他已經受錢叔的委托,負責協助我們處理今后的一切事務,并示意他會到樓下等我們。
在李哥下樓后,錢蕾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爸這個人真是的,我都這么大了還要派個人盯著我,真不爽!”
一向不愛八卦的老皮此時卻開口了:“錢姑娘,你父親應該是擔心你的精神狀況才會把他身邊如此重要的人派來保護你,畢竟你才睡了兩天,而且周剛到他就下去了,可見你父親對周也是相當信任……”
“好了別說了老皮,你怎么也變得像他們一樣碎碎叨叨,快點說正事吧。”錢蕾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老皮看了看錢蕾又看了看我,他此時顯得心事重重,但不一會就調整好了狀態,對我們說道:“關于那種帶顏色的夢,不管是灰色或是黑色,我現在大致知道它真正的來源了。”
見我和錢蕾同時站了起來,老皮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