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她從出去后就再也沒有回來,此時我一個人站在宿舍窗前,腦子里還閃爍著張雨霖在回寢室前對王澈喋喋不休的抱怨,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著想,今晚我們都不能睡覺了。
我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靜下來好好整理一下這些夢境之間的線索。
現目前困擾我的幾個夢里,楊大仙首當其沖,不止因為他曾在夢里追殺過我,還包括他本身那特殊的夢境吸引力,在經歷了昨天的事情之后,我基本可以推斷楊大仙或是楊越行可以自由控制自己的夢境。
也就是說,夢里的場景,他可以自己決定,同時把其他夢中的意識吸附過來,至于他是不是也能直接在夢里控制自主思維,又或是有特殊的喚醒條件,那暫且不得而知,究竟這種能力是屬于他兩之間的誰,只有等下一步才能慢慢了解。
今天下午我同張雨霖說的話其實有很大的安慰成分,這次的Limbo之行在我心中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而且我急切地需要張雨霖隨同我進去,如果沒有她,鬼知道我得在里面游蕩多久,但至于如何出來……這根本沒在我的考慮范疇之內。
此時,我突然注意到了外面滿天的星星,心里又開始思念一方,我們一家三口曾約定等她從努江回來時備好天文望遠鏡抽個時間一起去觀星呢,想到這,我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話說回來,在那個出現火災的夢里為什么我拉著的小女孩會突然變成小團的樣子?
想了一半天我也沒找到思路,也許這就和之前錢蕾或一方在我的夢境里閃出的那些畫面是一個道理吧,總之,搞定楊大仙和張雨霖的事情之后,必須盡早結束這一切,不能再拖下去了,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把兒子也卷入這夢境漩渦之中。
在窗子前站了不知多久后,漸漸地我的雙腳產生了麻木感,我只得躺回床上,雙眼盯著屋頂,細想著休息一會再站起來做做運動,這一夜很快就會過去。
…………
不知不覺,我感覺屋頂的形狀變了樣,本來平滑的墻面突然變成了一道一道的鐵欄桿,上面還架著一層木板,我猛地坐起來揉了揉眼睛,這不對呀?我睡的地方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張雙人上下床,我一直盯著的居然是上床的床板!
突然間,頭頂上一陣騷動,我嚇得猛地退回到了床上的角落里,大叫了一聲:“誰在那???”
只見上床床沿邊慢慢垂下一竄頭發,我屏住了呼吸,全身直冒冷汗,心想這他媽走遠了。
結果張雨霖那呆萌的樣子隨著那團嚇人的發絲一起垂了下來……
“你干什么!你要嚇死我啊大姐!”我瞪著眼睛咒罵起來。
她無奈地笑著說:“哈哈,不是說好不睡覺嗎?我才觀察到你的夢境就立馬進來了。”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喘了一口氣抱怨道:“你好意思嗎?你不是也睡著了?”說罷連忙閉上眼睛整理一下情緒。
“那么……這究竟是什么地方呢?”張雨霖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下來問道。
這不是我的宿舍嗎?聽他這樣問,我好奇地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卻發現外面的景色早已變了模樣。
外面的場地大得出奇,周邊被高高的墻壁圍合起來,學校?還是監獄?看見我納悶的樣子,張雨霖連忙跑過來同我一起向外張望。
“這個地方有些眼熟啊,但是我實在記不起是在哪見過……”張雨霖撓著腦袋說著。
突然,伴隨著一陣電流聲,外面的廣播里似乎有人說話了,我示意張雨霖不要出聲,仔細聽聽那廣播里在說個什么。
結果我倆湊著耳朵聽一半天什么也沒聽懂,因為里面傳出的語言壓根就不是中文,此時張雨霖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