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還摔在了他身邊。
“啊,我的腿!你是誰!你做了什么!”滾下來的赫然是那位金丹劍修,比起天寶道人,他要有力一些,翻滾的力度,范圍都要大。
最后撞在天寶道人身上,讓原本就重傷的天寶道人悶哼一聲,差點昏迷過去。
“……”
天寶道人很想罵人。
就算此處鐵桶大陣對他們的神識感知有壓制作用,但主要保持警惕,盡量將神識散開,怎么會不知道還有外人在?
你不是在搜索嗎?為什么到了這里就不把神識散開了?
這也是對別人要求太高。
畢竟天寶道人在此處也沒有刻意,或者說努力對抗著陣法,將神識散開尋找地劍所說的入侵者。
沒有人入侵者,隨便都可以看出來,沒有必要散開神識。
正常的神識散開搜尋,對修士來說,頂多算快走差不多的消耗。
但在這里,就是負重狂奔,可以散,但沒有必要。
金丹劍修也沒有想到這里還有外人在,而且對方一出手就將他重傷,重傷到連求援之聲都無法發出,傳到外面。
這種實力,是哪個元嬰老怪?!
不對,就算面對元嬰老怪,他身為劍修不行。掌門各種手段層出不窮,應該可以稍微抗衡一些——至少弄出點響動,向外求援才對。
其實沒有經過太多事情的劍修,雙眼之中已經帶上了恐懼。
“你的掌門已經和我說了很多事情,現在輪到你了,如果你們有說的不一樣的話,我就要你人頭落地,明白嗎?”楊闕走到這金丹劍修面前,蹲下說道。
臉上帶著笑容,在這金丹劍修看來,恐怖無比。
金丹劍修忍不住轉頭看了天寶道人一眼。
“別看他,看著我,說吧。這個池子的來歷,還有你們乾清宗到底要干什么。”楊闕把金丹劍修的頭重新擰了過來。
讓他連天寶道人竭盡全力的眼神暗示都沒有看到。
“為……為什么有不一樣的地方,是我死?”這個時候,金丹劍修倒是聰明了一回,提出一個疑問。
如果是天寶道人說謊,他說的是實話呢。
那樣他死了,豈不是千古奇冤?
“沒事,你死了之后,他也要死。”楊闕說道,“不要耽擱時間,快說吧,早點說完,或許你們還有救。”
兩人俱是重傷狀態,而且傷勢還在不斷惡化。
連一絲穩定傷勢的余力都沒有,特別是敵人還在眼前,虎視眈眈的情況下。
“閣下果然公正……”金丹劍修咬著牙,開始回答楊闕的問題。
他所說的,和天寶道人所說不差。
但是無疑要更加真實和殘酷。
天寶道人高明就在此處,他所說之言,沒有什么弄虛作假的成分,甚至每句話都是真的。
卻用了春秋筆法,把重點放在了乾清宗一心一意開拓全新道路上。
所謂“代價”則是輕描淡寫。
金丹劍修卻是老實很多,規規矩矩地訴說乾清宗三位太上長老決定將人和妖結合后,乾清宗這些年的舉動。
抓妖,抓人,乃至抓修士,不斷進行各種實驗。
死在乾清宗手中的人和妖,數量何止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