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做父母的愿意看著自己的兒女賣身為奴,這小子注定只能做她的小跟班,而不是她的小仆人。
“小子一定會征求母親同意的。”李承旺態(tài)度堅決,認主這事,他認定了。
“行吧,行吧。現(xiàn)在,就試著服從本公子的第一項命令吧,去挑兩套衣服?!?
做人家仆人有什么好的,還那么執(zhí)著!古人的思想搞不懂。
“公子,小的這就去!”說完,就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挑衣服了。
呂傾城看得一愣一愣的,好嘛,這么快就進入角色了!
人家都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這小子做人家奴才還做得很嗨!
果然,她跟他們的腦回路不在一條線上。
呂傾城二人買了衣服之后,讓鋪子里的繡娘改了改,兩人換下身上的舊衣,瞬間換了一副精神面貌。
呂傾城換上的是那套月白色的錦袍,這下當真有些翩翩公子的意味。
只是可惜了那平平無奇的臉,與這身衣服有些不搭,不過這不影響呂傾城的好心情。
倒是她身后跟著李承旺,穿上新衣服后,俊俏不少。他本就長得白凈,只是被那身破衣服掩蓋了容顏。
都說人靠衣裝,這一點是真不錯。李承旺現(xiàn)在看起來精神面貌都大大的得到了改觀。
可惜他選的是小廝服,若是換上錦袍,只怕他更像公子。
呂傾城現(xiàn)在就是大眾臉,要是穿著平凡一點,丟在人群里,都不一定找得到。
換上好一點的衣服后,倒是有些翩翩少年郎的意味,若是忽略老板的眼神就好了。
實在是他們二人太奇怪,長得好看的穿小廝服,長得一般的倒是穿著錦服。
若是二人換一下衣服的話,只怕看起來會更和諧。這小廝不像小廝,主人不像主人的,好奇怪的主仆。
但這些只能藏在心里,若是說出來,只怕這單生意做不成不說,還會被人家揍一頓。
“公子,感覺你身上缺了什么一樣!”李承旺看著呂傾城,有些不肯定說道。
缺了什么?呂傾城四周看了看,這大街上行人,但凡像她一樣穿著打扮的,皆是手不離扇。
再想起當初夏侯淵也拿著扇子裝13的樣子,終于知道李承旺口里的少了點什么是什么了。
入鄉(xiāng)隨俗,別人都這樣,她也不能另外,怎么說也得跟隨潮流不是。
于是帶著李承旺在攤位上買了一風(fēng)水扇,刷的一下打開:“怎么樣?這回沒問題了吧?”
“恩!沒了。”這回看起來順眼多了。
嗯,還別說,這扇扇子的感覺還不錯,難怪夏侯淵那家伙總是手不離扇。
啊呸!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想起那家伙?真是沒救了。
呂傾城拿著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現(xiàn)在不是想那家伙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做呢。
辦完事情,還得趕回家,只是看這時間,只怕今天做不了多少事了。
先把最重要的事情做了再說吧:“小阿旺,帶本公子去看看哪里有定做牌匾的地方?”
牌匾是酒樓的門面,只有門面做好了,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
“公子,做匾額的地方離這兒有些遠,在最中心地段靠東南方向的位置,走過去還有一段路?!?
走這么遠,不知道公子能不能吃得消?聽說有錢人家的公子都比較嬌生慣養(yǎng),公子也是那樣嗎?
“前面帶路,走一走就當減肥了?!彼@段時間走的路還少嗎?這點路算什么?
待會辦完事,還有十八彎等著她呢!
嗚嗚……
“公子已經(jīng)很瘦了,不需要減肥!”李承旺看了看呂傾城那單薄的小松版,說實話,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