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好像從未聽說過。
呂傾城如實回答:“一個是幫咱們家酒樓做桌椅和牌匾的;另外一個就是賣給我馬兒的老板。”
聽完呂傾城的話,呂大壯有些疑惑的問道:“那他們怎么知道,爹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按道理他們沒有遇到過爹,接觸的也是做過偽裝的小妹。怎么就確定,他爹呂良是他們要找的人?
“大哥,別說你了,我也很想知道。”那二人第一次見自己時,眼里皆露出了震驚之色。但之后又趨于平靜,很矛盾。
態度也是前后矛盾,剛開始時,也只是將她當平常人對待,不知為何后面竟然來了個大反轉。
對她噓寒問暖,尊敬有加,更是直接賴在她身邊不想走了。還十分確定,老爹是他們要找的故人。
呂大壯低頭想了想,決定先不管了,對呂傾城說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這些事情也只有老爹能夠解釋,可惜看老爹的樣子,他似乎不愿意解釋。
或者說,他還是不愿意讓他們知道。
如今也是可以理解了,聽老爹嘀咕的事情,只怕是有關生死。
老爹謹慎一些也是應該的。
呂傾城今日確實挺疲憊的,聽了呂大壯的話,心想:反正也沒有結果,還是去休息吧。
至于明天如何,單看老爹怎么決定了。
“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吧!啊…”說完打著哈欠朝自己房間走去。
呂大壯看了看呂良的房間,又看了看小妹的背影,放下手里的桌布,也回了自己房間。
呂家小月瞬時間安靜了下來。
呂良聽著房間外沒了動靜,低下了頭:“老葛老關,你們這些年還好嗎?”
多年前的戰友,如今尋了過來,又是為了什么?
難道,是為了將軍唯一的血脈?
是啦,兄弟們對將軍的擁護之情,那是實打實的。他唯一的血脈流落在外,但凡還有一點血性與良知的,都不會放任不管。
15年,整整15年啊!
沒想到兄弟們都沒有放棄,一直在找他們。只是,他實在不愿呂傾城卷入事非之中。
他只想如夫人所說的那樣,讓她平安的長大,做個普通人就好。
不知兄弟們作何想法?是否跟他一樣,如此想法?
以前,呂傾城跟他姓,隨他管,他可以做替她做決定。
現在兄弟們找了過來,呂傾城的事,只怕再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了。
夫人交代,將軍的事不能告訴小姐,就是怕她知道了,會去報仇。
畢竟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若她知道了,會做什么,他無法預料。
這么些年,他一直瞞著,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呂傾城也一直以為,她是他的女兒,是個普通的獵戶之女。
若是兄弟們告訴她,她本是將軍之女,可全家卻被昏君陷害,落了個家破人亡。
叫她如何接受,她才15歲呀!
不行,當年的事,絕對不能說出來。
看來,他必須要盡快見到那兩人,與他們說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系,絕不能讓呂傾城知道當年的事情。
呂傾城以為經過昨晚的事情,今日只怕他老爹沒有心思訓練她了。
沒想到老爹雷打不動的凌晨三四點,又把她從被子里拉了出來。看來昨日的事對老爹的影響不是很大啊!
呂傾城忍著困意,收拾好出來,繼續扎馬步……
她不知道,呂良不是沒有受影響,而是影響極大。
呂良想了一晚,為了以防萬一,他覺得要加緊訓練。萬一事情真的暴露了,這丫頭有什么想法,好歹身上有點武藝在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