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夏侯淵身邊的護衛是老熟人了,如果呂傾城還在,她肯定認識,因為這個人就是影子。
“主子,老主子不讓你涉足軍事!”影子依然是那個不茍言笑的影子,雖然因為呂傾城被罰了,但他的性子還是老樣子。
“影子,你的懲罰白挨了!”夏侯淵也想不通,他是怎么把這個家伙提到暗衛營首領之位的?
就這性子,實在不討喜!
“主子,忠言逆耳!”影子也知道自己逾越了,可他就是忍不住為夏侯淵操心。
“忠言是那幫溜須拍馬的大臣們的事,老家伙喜歡聽,可不代表你家主子我也喜歡聽。”
影子想到那群老東西,有些郁悶的看著夏侯淵的背影道:“主子不愿聽就是,何必將屬下比做那些只會耍嘴皮子的老家伙。”
“他們怎么了?他們挺好的,哪個不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夏侯淵嘴角嘲諷的說著,可惜的是,他們的滿腹經綸,全部用做了怎么溜須拍馬。
十年寒窗苦讀,為的不是為君分憂,為民解難,而是為了討好他那個昏庸無能的父皇。
偏偏他父皇就聽他們那一套,人家君臣同樂,哪個不怕死的敢去說句不是?
也許曾經有那么一兩個吧,不過他們墳墓上草已經長了很長了。
嘖嘖嘖,子不言父過,他卻有一肚子的指責之言,不知道他這算不算不孝呢?
“你們說夢家是不是太過分了?”
“沒錯,這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
“我非得作兩首詩傳傳他們夢家的囂張行徑,讓世人知道,他夢家都快要把持這大夏的天下了。”
“兄臺何必動怒,夢家行事向來如此,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那也不能任由著他們如此作為!”
“人家權勢滔天,就算這樣做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那珍味樓豈不是只能自認倒霉?”
“只怕是的!”
“那我等怎么辦?我等還沒有詢問出那位隱士是何人,住在何處呢。”
……………………
一群文人聽說夢老爺帶人過來,要砸了珍味樓,氣憤的從后院趕了過來。
珍味樓如何他們其實不大在乎,他們比較在乎的是那位隱士的所在以及姓甚名誰。
葉玲煙沒法跟去尋找呂傾城,她能做的也許只有替呂傾城看好珍味樓了。
夏侯淵看起來與呂傾城關系匪淺,葉玲煙有心想要問一問,但又怕人家誤會她。
畢竟男女有別,她這么貼上去,很容易讓人懷疑她別有用心的。
“玲煙姑娘,現在情況如何了?夢老爺當真帶人包圍了珍味樓,要把珍味樓砸了嗎?”
“那還能有假,夢家可是安城的土皇帝,他家想毀了珍味樓,也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玲煙姑娘,你看珍味樓都快沒了,不如跟我回去好了,我肯定會好好待你的。”
“杜兄,你過分了!你這可是趁火打劫,非君子所為。”
“就是,玲煙姑娘是空谷幽蘭,豈容你如此褻瀆!”
“呵呵!我并非君子,目地一直很明確,只為美人。各位心里怎么想,我也懶得一一道明。
只是如今珍味樓都快沒了,我為玲煙姑娘尋個出路有何不可?玲煙姑娘,你的意思呢?”
“杜兄,就算玲煙姑娘要另尋個出路,也不該選你。你家中妻妾成群,她去了你那里豈不是委屈了她?
玲煙姑娘不如考慮一下在下,在下家里只有一妻,你若跟我回去,我定好好待你。”
“二位兄臺好大的臉面,家里早有妻妾,又何必前來招惹玲煙姑娘?玲煙姑娘,在下未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