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見夏侯淵起了殺心,急忙出聲喊道。他們只是好奇而已,不能因為這么點事把命搭上,那太冤了。
“你還有何話要說?”夏侯淵看著夏邑,冷聲問道。
“王爺你不能殺我們,我們真沒安壞心,我曾經(jīng)救過呂青塵兩回,若真的要害他,我不用費力救他?!?
夏侯淵如此看中呂青塵,他是呂青塵的救命恩人,看在他救了呂青塵兩回的份上,就不要殺他們了吧。
“你說你曾經(jīng)救過她兩回?”這么說來,她到邊關(guān)以后,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次生死。
而他曾經(jīng)差點失去她兩次,夏侯淵光是想想就一陣心驚,回頭看著睡得香甜的呂傾城,滿臉心疼。
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她,讓她受了這么多的苦,以后他再也不讓她涉險了。
“是的王爺!”看著這個真的管用,只是王爺,你用那個表情看著一個男人真的好嗎。
“把事情詳細的給本王說一遍,若你當(dāng)真救了她兩命,我便考慮饒過你們?!?
今天這一路的刺殺,夏侯淵早已經(jīng)對皇家親情失望透頂。從今以后,他不再對他們抱有任何幻想。
他的溫柔與柔情,從此只會留給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就是他的母妃與呂傾城。
至于其他人,他再不用考慮留情。該殺就殺,絕不心慈手軟半分。
夏邑三人感覺到了夏侯淵身上的殺氣,當(dāng)下就是一驚,馬上開口將兩次救下呂傾城的經(jīng)過詳細道來。
夏侯淵聽得殺氣四溢,周身的寒氣讓三個堂堂的一軍之將瑟瑟發(fā)抖的縮在一起。
夏邑更是一陣頭皮發(fā)麻,王爺,是你讓我事無巨細說出來的。可是你能不能收斂一下自身的殺氣,好嚇人的。
“嗯,好冷啊!”睡夢中的呂傾城覺得周身冷得厲害,忍不住囈語道。
瞬間,營帳里恢復(fù)過來,夏侯淵轉(zhuǎn)身走到呂傾城身邊,將她露出來的手塞入被子里,愛憐的摸摸她的臉。
“女……女人!”夏邑三人對望一眼,皆看到了眼里的不可置信,呂青塵是女人!
他們沒有聽錯,剛才的聲音確實是從呂青塵嘴里發(fā)出的,可是他不是男的嗎?
為什么會發(fā)出女人的聲音?
難道呂青塵是女人?
夏邑想了想?yún)吻鄩m那古怪的潔癖,又想了想?yún)吻鄩m平時古里古怪的舉動,心里已經(jīng)確定了大概。
難怪堂堂王爺會對一個男人做出這些舉動,原來他根本就是個女的,夏侯淵這樣做就解釋得通了。
這么說來,呂青塵欺騙了他們所有人,她女扮男裝進了軍營,還把他們所有人都騙過了。
可是可是!她哪里有一個女人的樣子!她那樣的作為,也怪不得他們識不破她的身份啊。
“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要你們了,這下你們也可以死個明白了?!敝懒怂纳矸?,他就更不能留他們了。
“王爺你說過會放了我們的!”夏邑有些懵,但他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要死也是死在戰(zhàn)場上。
“我放了你們,誰放了我的傾城呢?”若不是那些人把她送到這邊關(guān)來,她又怎么會經(jīng)歷生死,還與一群男人周旋。
“王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呂青塵還是呂青塵?!彼麄儾徽f出呂青塵的身份總行了吧,求王爺饒命!
“曾經(jīng)有人跟我說過,我們是兄弟,要互相幫襯扶持,可是背后捅刀子卻比誰都狠。所以,你覺得你們說的話我會信嗎?”
至親的人都能背后捅刀子,何況是幾個毫無關(guān)系的外人,他豈會因為他們的幾句話就放過他們。
“王爺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他們無意知曉呂青塵的身份,為此白白犧牲掉自己的小命,他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