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毫無預(yù)兆的打了個噴嚏,坐在寢室里的郝云揉了揉鼻子,嘀嘀咕咕了一句。
“誰特么的又在惦記我。”
聽到了這句話,最閑不住的鄭學(xué)謙立馬停下了手中的筆,樂呵地回了下頭。
“我賭一塊錢,得是被罵了渣男。”
“我跟一注,”來串門的周軒,也湊熱鬧道,“我賭咱云哥不但被罵了渣男,還被問候了下一代。”
梁子淵和朱克寧都不在,這倆牲口最近一個在打工攢錢辦琴行的卡,另一個最近剛升了官兒,應(yīng)酬不是一般的多。
“滾滾滾,狗嘴里就吐不出一句人話。”
爺特么連女朋友都沒談,當(dāng)個der的渣男?
見郝云一臉的不耐煩,周軒清了清嗓子,忽然擺出了嚴(yán)肅臉。
“云兄,我覺得你做事很不對。”
老鄭跟著點頭:“我也覺得。”
眼瞅著這兩個家伙又要用嘴放屁,郝云翻了個白眼。
“爹又怎么你們了?”
周軒:“你說你不請咱吃飯就算了,兄弟們也不差這一頓飯,但小軟同學(xué)的事兒,你可就太不應(yīng)該了。”
一聽這話,郝云頓時一臉的無語。
“我又怎么了?”
老鄭又是跟著點了下頭,跟風(fēng)踩了一腳。
“不說別的,人家為了你報名那個什么迎新晚會,從琴房回來的路上被電瓶車給撞了,結(jié)果你這家伙倒好,去外面鬼混了一晚上,也不去探望一下人家,你覺得這合適嗎?”
聽到這句話,郝云差點沒噴了。
“臥槽,什么鬼混了一晚上,那天晚上我敢回來睡嗎?”
他仍然記得那天晚上,迎新晚會結(jié)束之后是般怎樣的光景。剛剛洗完澡的他在宿舍里待了還沒一個小時,就已經(jīng)有三撥人找上了門來。
其中有那什么樂隊的,問他有沒有興趣加入,他們剛好還缺個彈鋼琴和作曲的。
還有音樂系的教授,直接抓著他的手,問他要不要轉(zhuǎn)去學(xué)鋼琴。
再然后就是要微信的啦,說服他加社團(tuán)的啦,更直接點兒的還有開門見山地問他有沒有女朋友……
事實上,事后他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那個面具帶了和沒帶一樣,外人姑且不論,至少對學(xué)校里的人來說,打聽出他的身份簡直不要太容易。
也不知道這學(xué)校的宿管大媽們是怎么想的,男生進(jìn)女寢恨不得先去公安局做個備案,女生進(jìn)男寢門口寫個名字、留個電話還有拜訪的寢室和時間就可以了,一點兒都不怕出事兒。
這都新歷18年了,男孩子在外面也是很危險的好不好!
至于徐小阮的事兒,郝云覺得自己就更冤枉了。
當(dāng)時他只是在群里喊了聲,又不是他求著人家去報名的,這能怪他嗎?
沒道理吧?!
“總而言之,我覺得你應(yīng)該帶點水果去看望一下她。”
老鄭這家伙向來沒啥主見,就會在那兒跟風(fēng)點頭。
“我覺得周軒說的對!”
給了老鄭一個感謝支持的眼神,小胖子周軒和善地看向了郝云,笑了笑繼續(xù)說。
“當(dāng)然,如果兄弟實在不好意思,也可以順便帶上我。”
老鄭笑著起哄說:“沒錯沒錯,你要是不好意思,可以把周軒一起帶過去。”
“你們兩個去吧,把我的問候帶過去就好。”
見郝云被搞煩了,周軒輕嘆了聲說。
“哎,可能這就是渣男吧。”
老鄭也跟著嘆了口氣,莫名其妙地就和這家伙就達(dá)成了共識。
“為嘛渣男都有人喜歡,咱老實人就沒人要?”
“可能這就是女人吧。”
“哎!”
郝云:“……”
這倆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