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將軟轎放到地上,哈森急忙走過去掀開轎簾,忽聽哈森發叫一聲尖叫“二弟,你怎么了。”
沒有人答話,卻見里面之人滾落在轎邊,眾人又是一片驚呼之聲。
只見,此人全身上下無一處完好的皮膚,身上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洞和長長的傷痕,兩條腿更是裸露在外邊,不知被什么東西咬的只剩下森森白骨。
哈森抱著此人的頭大喊“二弟,到底是誰將你傷成這樣?”
一直有氣無力的人,忽然睜開眼睛,手指著趙晨澈的方向,全身不停的顫抖,呃呃的說不出話來。掙扎了一會,脖子向旁邊一歪,已經沒有氣了。
哈森咬住牙,雙目通紅,死死地瞪著趙晨澈,說“康元帝,你欺人太甚,為何把我二弟折磨成這樣?”
趙晨澈起身,黝黑的眸子盯著哈森,問道“你如何證明此人是貴族之人,又怎樣能判定這人是我朝所傷。”
哈森怒目圓瞪,說“這是我二弟,與我一同進京的,其他三個部落都可以做證。二弟死前指認是你傷害他,這也是眾人所見。”
趙晨澈這才仔細辨認,死去的人就是被他關入大牢,后又被四部落救走的人。
四部落的人全部站起來,拿起手中的武器將受傷之人圍護起來。眼看混戰不可避免,四皇子起身說“既然說人是在我朝受傷,無論是被何人所傷,我朝都會查清事實,給你們一個交代。”
四部落的人才恨恨的放下武器,哈森說“三日為限,希望你們能說到做到。”
說完,眾人抬著軟轎極速離去。
福康宮,趙晨澈吩咐青衣“去查清楚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四部落有沒有什么變化。”
晨心宮,留心問“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趙晨澈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說“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一連串的事情,他們應該早有預謀,現在就等著他們亮底牌了。只是,我們比較被動,需要收歸各部落,就不能跟他們鬧掰了。”
留心看了趙晨澈一眼,說“記得今晚的舞蹈嗎?他們先是跳了一只舞蹈,后才讓那人出現。這件事情除非讓他們自己說跟我朝無關,要不然,無論我們做什么都會惹的一身腥。”
趙晨澈想了想,滿臉笑意的摸著留心的長發,溫柔的說“沒有想到,我們晨妃娘娘懷孕后變聰明了,這都能想明白。”
留心瞥了他一眼,帶著一臉睡意說“我看的明白著呢,好困啊。”說完竟然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趙晨澈笑著搖搖頭,寵溺地看著留心,這個善良的小女人,她始終把人性想的太簡單了。從四部落的舞女出現,到那支動人心魄的舞蹈,這一切都是四部落刻意安排好的,圖謀的是他的江山,他的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