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著手處理了,這件事我會給意濃一個交代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將青鳶給處理掉,這也是我冒險找你來的原因?!?
池子予淡淡的說道,仿佛說的是一件什么平常的事情一樣。
“你這話也未免太云淡風輕了些,你也知道,青鳶魔君在魔界是個什么地位,雖然其他方面她不怎么樣,但她是青鸞神鳳的后代,并不比你們神界龍族差多少,況且青鳶還完全返祖,這人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要對付你自己去,我找個機會去將軍府見下意濃。”
白衣男子很果斷的拒絕了池子予,青鳶也沒有惹他,何況那還是意濃的護衛,他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即使他和池子予是好友。
“我要是能去還找你?我現在除了記憶和那點微弱的法力什么也沒有,我還在歷劫之中,對上青鳶只有死路一條?!背刈佑杩戳税滓履凶右谎郏f道。
白衣男子語氣十分鄙夷,說道“哪里,你這不是還能變換原形,為了和我一樣高,居然恢復神界之身,你這種固執也是沒誰了?!?
“……這種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就說你幫還是不幫?”池子予有些尷尬,像是自己的小心思被戳破了一樣,轉移話題道。
這倆人在神界的時候就經常打架,池子予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落于這人之后,包括任何方面。
奈何現在池子予這個人界的身體還不高,他只好化為自己的神身來見這個‘討人厭’的好友。
“不幫,青鳶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何況你若是殺了青鳶,恐怕意濃恢復記憶之后,第一個就和你急,內部消息,在魔界的時候,青鳶魔君就兼任意濃的侍女的,她們之間絕對不是你想的主子和屬下那么簡單,意濃一直都是一個性情中人,這你也是知道的。”
白衣男子說完之后,身影陡然消失在皇宮之中了。
沒一會兒,池子予也恢復成了原來六皇子的模樣。
“不愧是子年神君,竟然能找到這里?!?
深夜,將軍府外,青鳶見到了剛才的白衣男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什么神君,我早就脫離神界了,不過是一個散人罷了?!弊幽昊瘟嘶问种械纳茸樱Φ氖盅酰f道。
“你怎么會來這里?魔界和你的華青山并沒有交集?!鼻帏S緊緊地防備著子年,說道。
“以往青鳶魔君可不是一個話這么多的人,我記著你可一直都是一言不發,我都要懷疑你是個啞巴了,現在跟在你們公主身邊,話倒是多了不少,這樣挺好,以前那種面癱話少的形象,小心找不到夫君。”
子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云淡風輕的說道。
青鳶聽到這里,直接暴躁了。
她最討厭有人拿伴侶這種事情說事,青鳶本是鳳族一脈,應當和神界的關系更親近一些。
但神界總喜歡拿那些條條框框約束她,還讓她和一個不認識的神君成婚,那時候廢話不多說一句的青鳶,直接砸了整個大殿,跑到了魔界,接受了魔界的血脈傳承,讓自己成為了魔族。
也是這一次傳承,意外的讓她的血脈出現了返祖現象,能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你找死!”青鳶咬牙切齒的擠出這幾個字,直接向子年攻擊而去。
“女人脾氣這么大,可是皮膚質量會變差的,你們魔界和妖界那些狐貍的關系這么好,不會不知道?!弊幽赀€是那副笑意,不過他已經開始躲避起青鳶的進攻。
青鳶從來都是一個不多說廢話的人,雖然這些年在元意濃身邊,逐漸有了改變,但她本質還是沒變。
這時候她并不欲隱藏自己周身的魔氣,直接全力攻擊起子年來。
子年顧忌頗多,即使大部分心思都用來迎戰,還是顯得有些狼狽。
但一向騷包的他可不愿意自己被打的灰頭土臉,影響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