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神界自然不可能是夏智口中的烏合之眾,不過兩邊也沒少在六界放話抹黑貶低對方,子年聽了也不覺得夏智這話有什么問題。
“話說,你不單單是來看意濃的吧,此來人界,到底有什么目的?”夏智突然看向子年,眼神凌厲,問道。
“這件事也沒打算瞞著你們,當然是有些別的,不過我保證,定然不會影響到意濃歷劫,畢竟她也是我的朋友,我也希望她平安度過。而其他的東西,我答應了別人,抱歉,實在是沒有辦法告訴你。”子年苦笑了一下,說道。
“不會影響?可我覺得你現在的事情就在影響了。”夏智盯著子年,說道。
“別用幻瞳之眼了,你也知道,幻瞳之眼迷惑不了我,還白白損耗了你的靈力。我發心魔誓吧,我所做的事情定然不會危害到意濃,否則就……”
子年話還未說完,就被夏智打斷了。“算了算了,也不到發心魔誓的這種地步,我相信你就是了。”
心魔誓并不是違背誓言之后才對自身有損害,而是在立下這個心魔誓的時候,不管那人違背與否,就會元氣大傷,所以除非萬不得已,是絕對不會立下心魔誓的。
“你說的神界那些事情,是怎么回事?”沉默了一會兒,夏智又問道。
子年回應道“哦,這件事啊,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算算時間我比你應該還來得晚了一些。神界一直在謀劃,對付意濃,因為魔帝他們一時半刻也奈何不了,這事我還是從池瑯那聽來的,他想阻止,但根本沒人聽他的?!?
“池瑯?這玩意會有這好心?”夏智一臉的不相信。
當年那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但這兩人當時都有親臨現場,他們絕對是屬于這個不多的人之中。
不僅是夏智,就連子年,都覺得是池瑯差點殺了意濃,如果子年后來沒有碰見池瑯的話。
而無論池瑯如何解釋,魔界就堅定了這個結果。
“話說,你們是不是誤會池瑯了?”子年有些猶豫的說道。
魔界對于意濃的事情特別重視,何況那一次,意濃的魂魄都差點被打散了,魔界對池瑯恨之入骨也可以理解。
“誤會?你敢說殿下的事和他沒關系?就沖這一點,他就是我們魔界的仇人。話說你也知道了吧,池子予就是池瑯,我也不知道你見過他沒有,但你可以給他提個醒。這是人界,我們還是遵守界規,不輕易對凡人下手,但若是他有任何和凡人不一樣的地方,魔界傾盡一界之力,也會報仇。”
夏智說道池瑯的時候,語氣十分惡劣,可見他是真的將池瑯當做一號仇人,因此,他見到為池瑯說話的子年,眼神也出現了狠厲之色,和之前那副風流樣子完全不同。
“好了好了,我也沒有為他辯解,反正這是你們兩界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插手?!弊幽暌娤闹乔榫w不對勁,趕緊說道。
夏智哼了一聲,說道“最好是這樣。”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幾句,夏智就離開了。
如今夏智還掛著傅空遠方親戚的名號,所以也不能一直在外晃悠,不然傅空那啰嗦的性子,總是要問東問西的。
上一次夏智一連消失了三天,傅空就問了很多問題,最后夏智回答的不耐煩了,直接一招打暈了傅空,利用自身的天賦能力,消除了傅空的部分記憶。
原本他們遵守界規,不能隨意在人界作亂,所以到現在,唯一遭受過夏智毒手的,也只有這個戶部侍郎傅空了。
“唔,就是這樣。”子年離開了之后,果然又跑到了池子予那邊,說著剛才的事情。
不過子年還是挑挑揀揀,只說了一些該告訴池子予了。
“魂魄差點散了?”池子予皺了皺眉頭,臉色很不好看。
子年從池子予的表情中得知,池子予也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