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還是每日都溫養著,只是元意濃不在是身邊,池子予也沒有辦法測試這束魂玉的效用。
之后池子予每日都想辦法聯系子年,終于在半個月之后有了結果。
“不在你身邊也是無礙,只是你要重新換一根頭發,不能是隨意的,意濃是魔帝之女,純正的魔帝血脈,你用法術之后可以看見有三根不一樣的頭發,那是她的命絲,唔,純血魔族的命絲應當是紫光,取一根來以同樣的方法放在束魂玉之中便可。對了,命絲不是誰都能取到的,你要看見她的命絲,得是她十分信任的人才行。”
這一次子年是讓一個小精怪送來的傳音石,池子予用法術打開傳音石上面的封印,就能夠聽到子年的話了。
雖然只是簡短幾句,但池子予已經大致明白。
命絲之言,他也曾經聽說過,只是從沒有見過。
說是命絲,但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頭發絲,而像是一件寶物一般,混合與三千情絲之中。
這命絲如其名,與命理相連,有著微光,當然也不是誰都有命絲的。
存在命絲者,皆為天道認定之人,不是六界純血之人,就是有大氣運之人。
大氣運者有一根命絲,純血的繼承者有三根,之所以子年能知道這些,也是因為他是大氣運者,偶然之間得知了這件事情。
純血之人失去命絲,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期,但若是大氣運者失去命絲,極有可能被奪去氣運。
而命絲若是被人拿去做法,也可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束魂玉也是同理,用到命絲,才能抑制住元意濃的靈魂。
以前只要元意濃和池子予靠的近些,束魂玉也能有作用,但是如同這次,兩人不在一起,束魂玉的作用就不大了。
原本子年也沒打算告訴命絲之法,畢竟命絲對于他們來說太重要了,但他覺得池子予可信,覺得池子予不會將元意濃的命絲拿去做什么別的事情,將命絲置于束魂玉之中,的確是一種一勞永逸的辦法。
“命絲……”池子予手中緊緊握著束魂玉,喃喃道。
雖然子年給了這個方法,但以現在的情況,池子予根本不可能見到意濃的命絲。
經過之前的試探,池子予已經知道了元意濃的記憶似乎被封印起來,即使激出意濃的靈魂,那個意濃也不認識他,他更不可能成為意濃的極為信任之人。
這邊池子予還在想命絲的事情,另外一邊青鳶和夏智也一直派人找尋著魔帝的蹤跡,用了很多方法試圖給魔帝傳信。
而元意濃本人卻依舊每天練練字,在將軍府鬧一鬧,也不知道有那么多人為了她的靈魂操碎了心。
“咦,你看她的玉佩要掉了欸。”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一個小孩子的聲音說道。
“平時她還會給我們澆水呢,這個玉佩好像是那個六皇子送她的,她還很重視。只可惜我們在這里不能動,也提醒不了她,要是摔碎了,她會很傷心的吧。”另外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出來,同時周圍也開始莫名其妙的起風了,院子里的樹葉唰唰唰的響。
“是你們在說話?”喬芋走到院子角落里蹲著,看著地上的一朵開的很艷麗的花,還有它旁邊的一棵大樹。
“她不是凡人嗎?怎么能聽見我們說話?”紫色的小花很驚訝的道,她就是元意濃方才聽到的小孩子的聲音。
“閉嘴。”大樹呵斥了一聲,隨后兩棵植物就十分沉寂了。
但元意濃一直沒離開,就盯著他們倆。
對于常人來說,元意濃聽見樹和花能夠說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元意濃從小就不怎么得小動物親近,還聽見有小動物罵過她,所以這時候突然聽見這兩者說話,也不大覺得驚訝。
平時因為青鳶在,它們修為低下,看不見青鳶的魔氣,只能感覺到青鳶是一個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