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悄悄瞞下并沒有告訴顧如槿,直到次日趙楨帶著人坐上了船,裴還才將消息透露了出來。
顧如槿立馬派人攔截,惑香、來喜、來旺加上言丑、言寅和言辰,六個人足夠將人奪回來。
一艘高大的官船行駛在江面上,船艙的第三層空蕩蕩的,甲板上站著一個黑色勁裝的男人,男人戴著斗笠,斗笠壓得很低,遮住了臉上恐怖的傷痕,腰間佩著刀,一身肅殺之氣,讓人不敢靠近。
裝飾極其奢侈的房間內,兩個小孩兒似是睡熟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床圍上的紗幔不時被風吹起,兩個孩子仙童般的容顏若隱若現。
一個俊美的青年坐在床頭,低頭,眼神直直地盯著小孩兒看,不時伸手摸摸小孩兒的眉眼。
身后兩艘小船極速靠近,小船上的人均戴著面具,看不清相貌,只有一個紅衣小姑娘握在手里的劍,顯示著這群人的身份不凡。
小船慢慢貼近官船,在無人注意之時幾人翻身進了船艙。
門外刀劍相擊的聲音,驚擾了床頭坐著的青年。
青年察覺到自己神志似乎有些混沌,迅速將手移到小孩的脖頸上慢慢收緊,即使這樣小孩仍沒醒來。
猛地松手,趙楨看著顧璟弘脖子上的青紫愣了愣神,最終輕笑了一聲,“這次就先放過你吧!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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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慢慢倒在了床上。
等顧璟弘和徐靖鈺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熟悉的床上。
待看清床頭坐著的人的時候,兩個孩子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爭先恐后地撲進顧如槿懷中,大聲哭了出來。
身后站著的晉驍辰也跟著哭。
顧如槿緊緊地將三個孩子摟在懷里,耐心地安慰著。
平復了情緒,顧璟弘才發現自己似乎不能說話了,瞪著驚恐地雙眼看著顧如槿。
顧如槿看著孩子脖頸上的青紫,心里將趙楨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又將孩子抱進懷里,“沒關系,只是受了點傷,過幾天就好了!”
徐靖鈺這才看到顧璟弘的脖子,自責地低著頭,“都怪我沒用!”
“是我沒用!”晉驍辰也低頭認錯。
“你們都是好孩子,是娘沒有保護好你們!”顧如槿摸了摸晉驍辰的頭,又摸了摸徐靖鈺的頭。
“我以后再也不偷懶了!”晉驍辰仍是難過,他自小習武,一直是同齡人中的強者,小小的孩子多少有些自傲,這次對他來說是極大的打擊。
“好孩子,槿姑姑相信你!”
裴還看著幾人溫馨的場面,悄悄退出了房間,轉身去了書房。
書房內,閻東陽等在那里,見裴還進來,起身行禮后,將懷里的一封信和一打銀票掏了出來,恭敬地遞給裴還,“這是從趙楨房間里拿出來的!”
裴還接過,將銀票放在桌子上,打開了那份信,兩眼看完。
“將信送去給陳仲源!”
相信這份大禮會讓趙元旭父子倆惦念許久。
門外顧如槿敲了敲門,閻東陽趕緊把信收進懷中,起身出去。
“你怎么出來了?”裴還溫和地看向顧如槿。
顧如槿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銀票也沒有多問,“見你不在,出來看看!”
裴還執起她的手,將銀票放在顧如槿手心,“送給你的!”
顧如槿摸著手里厚厚的一疊銀票,眉開眼笑地道,“這銀票來的可真及時,我正想要招些高手來,這下不用動我的小金庫了!”
這次的事情,充分顯示了他們的不足—人手不夠。
話鋒一轉,顧如槿又說出了心中的疑惑,“趙楨對弘哥兒的態度有些奇怪!”
裴還歪頭看著顧如槿,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