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權指揮漢軍三面進攻,云梯、井讕等攻城器械一齊發威,馬超手持強弓,連連射出羽箭,箭箭索命。
蘇則好不留情,穩扎穩打的防守,用擂木、石塊等回敬。閻行、魏平頂盔摜甲,手執兵刃,填補缺口。一連攻城三日,漢軍毫無進展。
于是,黃權身穿略微顯眼的鎧甲,親近一線指揮。
馬超勸黃權道“黃將軍這般打扮,簡直就是找死一般。涼州之人多善弓箭,還是躲躲吧!”
黃權則道“我就是讓他射我,不然如何迅速拿下金城?”馬超莫名其妙。
黃權依然如此,結果自然很快被盯上,閻行摸清黃權督陣的規律,占好位置,一見黃權和往常親臨一線,悄悄取出弓箭,一箭射向黃權。
實際上黃權早就留意,箭射來黃權憑借沙場經驗,避過要害,假裝中箭落馬。
馬超大驚,慌忙趕去查看,左右親衛上去保護。馬超來看,只聽黃權低低地道“馬將軍,我里面穿了三層細凱,外面還有這層精凱,緊要處更是著重保護,根本沒事。現在快假裝我中箭傷到要害!”
馬超立即醒悟過來,起身見不少漢軍將士在望著看吼道“給我并力攻城,敢懈怠者殺!”
接著,手忙腳亂的把黃權抬回去,黃權閉著眼,垂著頭,撤回大營。
次日,馬超督軍攻城,狂吼亂叫,焦躁不安,天黑方退。接下來再次攻城兩日,稍緩攻城。
閻行射了一箭,眼看著黃權落馬,城墻上許多人都說看到黃權中箭。魏平得知后大喜,不斷派人探聽消息。
很快有數人前來,正是城中將士的家屬,因為擔心,就沒有返回,他們前來是探聽到黃權受傷,前來報信。
魏平大喜道“賊將受傷,真天助我也,待我點起兵馬趁他們軍心不穩,襲而破之。”
蘇則道“魏將軍且慢,待我再問問!”
接著對投誠之人道:“你們在哪里住的,如何探聽到消息?”
投誠之人道“小的們是之前被抓來招呼金城家人離開的。太守不中計,他們便讓我們幫忙打造攻城器械,我們只好在河邊立下帳篷住。今天,有個郎中到河邊,我們之前沒見過,問他干什么的。
他說是個隨軍郎中,我們讓他給我們同伴看看病,他說他專門給什么人看病,這幾日忙的很,要是治不好,自己都不知道活不活的成,那還有功夫管我們。
說完,匆匆走了。那郎中衣衫都很不錯,打扮的很好,不像普通郎中。
而且這幾天那些攻城的兵馬好像人心浮動,有流言說主將死了。不過這幾天防備很嚴密,之前還有人經常往來各處,現在很少了。”
蘇則聽罷沉吟起來,魏平道“太守,現在賊軍主帥受了重傷,這是天賜良機,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蘇則道“既然如此,可派出一千兵馬試探,魏將軍統兵隨后,也好有應變的余地。”
魏平大聲道:“蘇太守,安撫百姓,穩定人心,治理郡縣是太守的職責。至于上陣殺敵,保衛疆土就由我們這些武將來干,蘇太守留守城中便可。”
蘇則道“此事關系到金城的安危,我有權過問。”
魏平道“臨陣膽怯,猶豫不前,坐失良機,這還不夠嗎!”
言罷,也不等蘇則說什么,扔下一句話道“我去點兵襲營,彥明,快點過來。”起身走了。
蘇則長嘆一聲道“閻將軍,你確定射中了黃權?”
閻行道“大人,我還是沒辦法確定,我是瞄準黃權射了一箭,中是中了,可末將不敢說一定射死。”
蘇則道“這可如何是好!”
閻行焦躁道“早知道我寧可不射這一箭。”
蘇則安慰道“別這么說。”接著像是說給閻行又像說給自己聽道“許多將士都看到黃權落馬,馬超狂怒,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