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真是少主!”
相伴十八載的愚奴第一次覺得白向流如此的陌生。
直至走近!
他才敢確認(rèn)!
更發(fā)出了破音。
實(shí)在太不可思議,簡直破天荒。
仿佛踏云而來的白衣少年不是白向流,而且俯瞰蒼生的神明!
“還真是他?”
唐婉清雙目撲朔,似如雪人,在白向流走近的那刻,她就要融化了。
“真是昨天的白衣少年?”
眾人心跳如雷,臉蛋充血而變成了豬肝色,看上去,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
不甘,不信,卻不得不承認(rèn)!
走來的少年就是昨日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直視圣神殿堂,其余一切似乎都不存在。
他一步一步走來!
每一步都無聲無息,卻又猶如兵臨城下,攝人心脾!
內(nèi)門弟子,路過修士,無人敢擋,白衣少年從身邊經(jīng)過時(shí),更不由自主的有種想跪地膜拜的沖動!
這不是修為的壓抑,而是自帶的帝威!
帝威浩蕩,誰敢攖鋒?
“爾等小小金丹小成修士,來遲了,還不知長幼秩序,身份尊卑,是活膩了嗎?”
眼見白衣少年無視執(zhí)事,長老,直徑朝他走來,完全不將他們放在眼里!
關(guān)鍵是他們被那無形的氣勢壓抑的乖巧如同做錯事的小孩。
一個個低頭,不敢直視!
要知道,路過修士,除非修為逆天,否則都得排在長老之后的呀!
顧墨堯,云溪宗好戰(zhàn)派,怎么眼睜睜云溪宗眾人受到這等壓制!
與有榮焉,怎么也得跳出來,與之宣戰(zhàn)!
何況昨天他心中的憋屈,白衣少年的神通呢?
借口都不用找了!
這天底下沒有什么是一戰(zhàn)解決不了的!
有!
那就再來一戰(zhàn)!
顧墨堯戰(zhàn)意澎湃,唯有一戰(zhàn)才能讓他舒坦。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齊齊轉(zhuǎn)向了他,一臉的自豪。
云溪宗總算有人站出來了!
“小小金丹修士?”
他蘇大帝殘念歸來,已然元嬰大圓滿,還以為昨日的白衣少年嗎?
“不知長幼秩序,不知身份尊卑?”
他蘇大帝叱咤風(fēng)云,手壓八荒,腳踩十地時(shí),他顧墨堯在哪兒?
別說他顧墨堯,他顧墨堯的老祖的老祖怕都還沒進(jìn)娘胎!
他竟敢跟他比長幼秩序,身份尊卑?
不覺得恬噪!
蘇寒云淡風(fēng)輕,淺然一笑“來遲?”
“莫不是爾等螻蟻也覺得應(yīng)該早些粉碎萬世大帝,荒靈真君神像?”
萬世大帝!
不過上世蘇大帝看他可伶指點(diǎn)一二的跟屁蟲,而后小人奸險(xiǎn),趁機(jī)亂了他道心,憑借他的威名而已。
稱帝?
封東荒禁區(qū)巨擘為荒靈真君,來維護(hù)他的帝威?
這是一個大帝應(yīng)該做的事嗎?
大帝何時(shí)低頭臣服過!
還萬世大帝!
簡直就是笑話!
荒靈真君?
不過被蘇大帝鎮(zhèn)壓躲在東荒生命禁區(qū)的可伶蟲!
蘇大帝在時(shí),他何時(shí)不是盤著!
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
只可惜,蘇大帝太大意了,否則,這方世界哪有他們什么事!
不過,竟然他蘇大帝殘念歸來了,那么他們的好日子也自然到了盡頭!
蘇寒沒有在意顧墨堯,直徑朝圣神殿堂走去!
“什么?”
“粉碎萬世大帝,荒靈真君神像?”
蘇寒話出的那一刻!
整個圣神殿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