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撈出來,人都快燒糊涂了,居然還忘不了責備她——就因為他是她爹?
張輔好像沒看到女兒的情緒,盯著她“你老實跟我說,你對那小子還有感情,是不是?”
張影舒真想一甩袖子走人!
早在很久以前,張影舒就朱祁鈺失了望,跟脫脫不花認識之后,對他的眷戀,更是大打折扣。雖說感情猶在,關心不變,但無論如何,她放棄了。
可父親看她那眼神,那樣警惕,那樣嚴肅,他是在問她嗎?不,他分明是在用眼神斥責“你再敢惦記那小子,老子大耳刮子抽死你!”
他是她爹啊,怎就沒半點慈愛。他都病成死狗模樣了,還不忘蠻橫霸道,張口“我命令”,閉口“你必須”,豈有此理!
一只野兔在她身旁飛奔,匕首甩出,野兔翻倒。張影舒拎過野兔,劃開它脖子,不由分說,掰開父親的嘴就往里灌兔子血。
心里在恨恨說道您老要是心里窩火想發泄,下山北轉,砍蒙古韃子去。什么祁鈺不祁鈺,祁鈺你個鬼!
“你聽好了第一,不許跟那小子有任何聯系,否則,我揍你!第二,收拾東西,能走多遠走多遠——別招老子煩。”昏迷之前,張輔還不忘對女兒發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