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蘇木環視一圈屋內。
整潔的那種程度,硬要說就是讓蘇木都有點舍不得坐在椅子上,生怕弄臟了破壞掉閃閃發光的表面。
窗臺上的多肉植物盆栽上的雜物和煙灰之類的也被清理了,順便一提窗臺上某只傻鳥拉的鳥糞也被擦干凈了。
被套洗了一套,被人換上了洗過的曬干沾染著陽光氣息的被套。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鍵盤都被拆開清洗過。
蘇木知道某個人已經來過了。
在單人沙發旁的茶幾上,一張粉色便簽被紙巾盒壓著。
“小鹿到此一游,誒嘿(手繪的簡易笑臉表情)。”
蘇木有個妹妹,從小就非常喜歡粘著他。
不同于某些無良作者寫的小說里動不動就有什么誤會關系冷淡,或者說骨科劇情。
這就是一對普通兄妹,硬要說不普通也就是不是親兄妹,是重組家庭組成的義理兄妹這點。
“啪嗒。”
蘇木有些煩躁,按照慣例撐著窗邊點燃一支煙。
盡管森小鹿只是留了這種什么也不是的便簽,但是每次她來這里除了可能自己來看望一下這位失業老哥以外,就只有誰也不提但誰都明白的一件事了。
‘兒啊,啥時候才給媽看看孫子啊?’
就是蘇媽的催孫指示。
之前也說過了,這個世界結婚相對來說要早,而且父母普遍都希望孩子在23歲前多積累戀愛經驗,也就是多談多看人多長見識。
像蘇木這種已經站在24到25之間的,還沒談過戀愛還是童貞在蘇媽眼里就是···嗯。
用蘇媽有一次恨鐵不成鋼說的‘不肖子孫’,大概就是嚴重到那種程度了。
也不是真的就急得不行胡亂找人相親那種程度的催孫,就是單純的看著蘇木都24多了,除了自家妹妹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拉過,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純小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非常著急和擔心蘇木的‘前途’。
亦或者說看著鄰居孩子有的都結婚了。而自家兒子還這么‘廢材’覺得臉上掛不住。
這也不能怪蘇木。
靜等緣分,但是緣分一直不到那能怎么辦?
之前也不是沒試著處過,但是那些張口閉口就是什么cdd啊,你每天不和我說早安信息不秒回談什么戀愛···這些蘇木是真的處不來。
今天也是,好不容易抱著積累經驗的態度去聯誼,結果又是非常戲劇性的和關系不太好的大學同學偶遇了。
要說這夏橘吧,臉蛋和身材都是魅力指數ax,問題是人家和自己這位普通工科生不同,不但那時候是暗地里公認的系花,并且也絕不是花瓶。
用句俗話說,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可人家偏偏就要努力,拿了三年的獎學金用實力證明她并非只有臉蛋和身材能引起別人注意。
但是夏橘又怎么可能喜歡自己呢?
“哎。”
蘇木看著已經被404的斗破天空,突然之間又覺得有點郁悶。
不不。
不能這么消沉下去了,雖然撰寫了三年多的斗破天空撲街了,可自己腦子里類似于白色相簿這種小眾但又能使每一位看過的讀者都胃疼的題材還多得是。
有一個前世的靈感書庫在,還怕在網文里打不出一片天嗎?
不能因為情場上的失意,連帶著職場也失意啊!
“啪嗒!”
蘇木又點燃一支煙,死死地盯著電腦屏幕,開始致力于寫出一本讓當下年輕人看了都得說胃疼的大作——白色相片。
···
另一邊。
冬市某醫院,某獨立病房一張病床上躺著一位少女。
倒沒什么特意賣可憐的小說里那類得了癌癥之類的劇情,她只是沒吃早飯就在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