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嬋嬋姐,我可以去你們趙國嗎?”
劉嬋愣了一下,沉默不語。
女孩苦笑道:“是我妄想了。哪怕父皇愿意放我離開,那位皇后娘娘也不愿意的。”
劉嬋把她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兒,方湊到她的耳邊道:“好好活著,姐姐會想辦法的。”
女孩閉上了眼睛,緊緊抱住她。
…
傍晚時分。
在城中閑逛了一天的衛言,帶著畫兒,去了劉病已家。
酒樓的位置不用挑選,劉嬋有現成的,就在那座橋邊,臨河的位置。
雖然白天人流不是很大,但是到了夜晚,特別是各種假日時,那里會人滿為患。
各種文人墨客,才子佳人,都會去那里游玩。
河中畫舫,更是聚集了各個青樓有名的藝人,經常在那里表演節目,吸引了整個京都的游人。
所以這酒樓的生意,根本就不用發愁。
只要菜好,錢自然會源源不斷的進來。
不過,衛言可不準備迎接太多的客人,一天最多二十桌,客滿就歇業。
當然,價格自然會調到最高。
衛言與劉嬋達成了協議,那座酒樓他來管理,從明天就開始重新營業。
至于人和錢,其他的東西,就不該他操心了。
小院里很安靜。
劉病已似乎不在家,也沒有聽到劉解憂唧唧喳喳的聲音,連傭人胡組也不在。
不過,院門卻是開著的。
衛言不禁一笑,這是故意要讓他與那位兩年未見的少女單獨相處一些時候嗎?
他倒是不會在意。
衛言帶著畫兒,進了小院,左瞅瞅,右看看,卻沒有看到一個人。
正要出聲呼喊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道柔柔的聲音:“你們是……”
衛言轉過身,看向了小院門口。
一名身穿月白襦裙的少女,手里挽著籃子,俏生生地站在那里,清澈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狐疑之色。
模樣變化不大,個子更高了,胸前更鼓了。
曾經是青澀剛開的花骨朵,如今正是花開正好嬌艷欲滴的時候。
“衛……衛公子?”
少女有些遲疑。
兩年未見了,雖然衛言變化不大,但在她的記憶中,已經有些模糊了。
若不是妹妹昨日提起過他,一時之間,她還真認不出來。
“舞憂姑娘,好久不見。”
衛言微微一笑,上前打了招呼。
雖然知道這位是以后的長公主,但此刻他的心里,卻絲毫不慌,仿佛看到一個普通的故人。
至于其他想法,說實話,也有,但并不是那么強烈。
他非圣賢,只想自由。
少女臉頰微紅,淺淺一笑,道:“好久不見。”
兩人相顧,卻無言以對。
劉舞憂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臉紅道:“衛公子是找我家兄長的么?他與解憂還在外面游玩,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
原來劉病已和那個小丫頭,并沒有對她說出他們的真實想法。
衛言笑道:“嗯,我來找病已蹭個飯。”
劉舞憂愣了一下,眸中露出了一抹異色。
她似乎也聽說了,這少年投靠的衛家并不好過。
“衛公子先坐,我這籃子里有些剛買的食物,這就去廚房準備。”
劉舞憂趁機低頭進了廚房。
這少年一直盯著她看,讓她感到多在這里站一秒都難受。
他難道不知道,這樣一直盯著一個女孩子,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是了,他從鄉下來,怕是不懂這些吧。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前日大人提起的親事,又想起了兩年前,在牢室中兄長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