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理該白吃一頓的。”
羽聽雪這才挪動腳步,卻不滿地道“衛公子說話可真惱人。”
劉病已笑道“言哥就這樣,聽雪姑娘習慣了就好了。”
劉舞憂跟在一旁,看了兩人一眼,猶豫了片刻,方看著羽聽雪問道“聽雪姑娘,昨晚你說要送衛公子回醉仙樓的,怎么……”
怎么去了青樓,還睡在你的房間呢?
她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大家都知道。
羽聽雪卻沒有任何難為情,神情自若地道“昨晚我扶著衛公子回來時,醉仙樓已經關門了,所以才帶著衛公子去我那里的。”
劉舞憂卻是目光懷疑地看著她,道“你可以敲門的,酒樓都有守夜人。”
羽聽雪目光一閃,盯著他微微一笑,道“舞憂姑娘,這跟你有關系嗎?”
“我……”
劉舞憂頓時一滯,見衛言和大哥的目光都看了過來,頓時臉頰發燙,低聲道“我就是問問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哦。”
羽聽雪笑道“既然就是隨口問問,那我就不回答了。”
劉舞憂眉頭蹙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劉病已靠近了衛言,碰了碰他的胳膊,低聲道“言哥,你發現了沒?”
衛言一臉迷茫道“發現什么了?”
劉病已悄聲道“舞憂在關心你呢。”
劉病已奇怪地看著他道“難道她沒關心你?這有什么好說的?”
劉病已愣了一下,沒再說話。
言哥這是要注孤生嗎?
四人進了酒樓。
掌柜錢之松迎了上來,對衛言低聲道“公子,郡主在上面等你呢,你家的小丫鬟也早早就來了。”
衛言點了點頭,帶著劉病已等人上了樓。
畫兒正趴在樓上的欄桿處怔怔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衛言悄聲走到她的身后,兩只手一下子蒙住了他的眼睛,粗聲粗氣道“姑娘,去包廂一起喝個小酒吧?”
誰知畫兒突然尖叫一聲,轉身就是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眼睛上,怒道“流氓!”
“哎呀!”
衛言捂著眼睛,驚呼了一聲。
這小妮子的拳頭還真重呢。
畫兒這才發現是他,頓時又驚又喜,慌忙幫他揉著眼睛,帶著哭腔道“公子,你嚇死人家了呢。”
衛言狠狠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見樓上食客都看過來,連忙帶著她和劉病已幾人,去了包廂。
包廂中。
劉嬋正一個人坐在里面,一邊吃著紅燒肉,一邊愁眉苦臉地嘆氣。
見他進來,劉嬋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好你個衛言,膽敢欺騙本郡主!跪下認錯!”
衛言捂著眼睛,愣了一下,方道“還想吃大香腸嗎?”
劉嬋瞪著他看了一會兒,氣勢方漸漸焉了下去,道“還有嗎?有就拿出來吧。今日本郡主心情不好,唯有吃點大香腸一解憂愁。”
“何故?”
衛言奇怪問道。
劉嬋嘆了一口氣,道“今日去找了幾個才子,結果都是徒有虛名的廢柴,氣的我胸疼。”
衛言看了一眼她平平的胸口,沒有說話。
劉嬋這才看向其他人,目光停在一身白裙模樣清麗動人的羽聽雪身上,道“這位是……”
衛言介紹道“這是聽雪姑娘,我的朋友。”
然后又對羽聽雪道“這位是嬋姐。”
羽聽雪微微低身,道“嬋姐。”
劉嬋目光曖昧地看著衛言,似笑非笑道“小子,行啊你,現在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說這話時,目光瞥了旁邊的劉舞憂一眼。
衛言懶得聽她胡說,招呼羽聽雪和劉病已兄妹坐下,然后對侍立在身后的畫兒吩咐道